是小孩子!
再说了,好像谁稀罕看似的!”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重新回到沙发上,背对着他半躺下来。
家里灯光明亮而温暖,驱散了原本的阴暗。
没多久,伴着江河清收拾走动的声响,窗外疯狂的风雨已显得不再恐怖。
贯水楠不由打了声呵欠,伸伸懒腰,而后安心地闭起双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安稳地小盹了不知多久,贯水楠才被几下敲钉子的声音吵醒。
在门边,周身还散发着刚洗完热水澡后的白色雾气,江河清一心二用,左手用毛巾擦着头发,右手用锤子将一枚铁钉敲进了墙里。
“你在家里乱钉乱砸,不怕惹我爸生气啊?”
贯水楠问道。
扭头看到那个沙发背后探出的小脑袋,江河清咧嘴笑了笑:
“不怕,大多数情况下你爸都和我思想统一意见一致。”
他将一本老黄历栓好绳,悬挂在门框边。
“所以你到底在干嘛啊?”
小姑娘好奇地追问。
对方直摆手,“别问,问就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
但说是不让贯水楠细问,江河清自己却没憋住。
挂完老黄历之后,青年将毛巾披到肩上,扎紧浴袍的带子,然后走到贯水楠旁边也坐了下来,重重倚上了沙发背,像是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般松了口气。
小姑娘的目光跟随他而动,其中的探究丝毫不加掩饰。
对上这双黑亮的大眼睛,江河清嘴唇动了动,最后终究是忍不住将今天的倒霉经历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