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聊些小事。”
“哈哈。”
先前眼中那一星欣赏彻底消失不见,怒意灼烧起虹膜上的墨色,法外恶徒笑了一声,掰响了自己的指节。
目光移向桌面溢流一滩的红酒,江河清相中了酒瓶最大最锋利的一块碎片,已经在琢磨该用什么角度刺进韩恒宇口中帮他闭嘴,而且还要由他自己动手。
“江先生,”
对桌的男人不知死活地喋喋不休,“我带着诚意而来,真心想与你合作。”
“韩总,一杯红酒就醉,这酒量干脆别喝了。”
大概是在孙跃华身边缄口听令屈闷得久了,又借酒精释放了本性,韩恒宇故意没有理会江河清话中的警告,自顾自说道:
“我是鼎跃集团的继承者,但谁会想继承一个被渗透得千疮百孔的‘筛子’?之前我想了很多办法,可好像都不能把你的‘眼睛’从集团里择干净。
思来想去,我突然意识到,江先生,你我根本不必浪费精力对抗,完全可以合作。
以我的财势,加上你的头脑,必能——”
“你想走长期订单啊?江河清包年费用很高的——”
一只手越过桌面,搭在了青年臂上,勾起指尖,沿着漂亮结实的肌理轮廓游动。
法外恶徒一抖胳膊,甩开了对方的手:
“干什么,一提钱就来这套,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干的可是正经生意,只接受现金和转账,报酬支付方式里从来没有肉偿这一项。
想让我折本又出力,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