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可以理解,正面打不过,自然只能来这种脏的。
也对,搁谁都会想给狐狸下套,好把它的尾巴牢牢攥在自己手中,‘人之常情’,你说对不对?”
见青年虽直言挑破他的房中把戏,但语气轻佻不见怒意,似是确实不打算追究,韩恒宇也便跟着放松了警惕,仰颈一口气饮净杯中余酒。
伴随吞咽的动作,灼烧的感觉直下喉嗓,舒畅的感觉随之一路窜至四肢百骸,连同原本紧绷的神经也醉在酒精带来的沉沉暖意之中;男人脚下很快变得虚浮,微微摇晃,走向床边,坐在青年近旁。
“韩总,我说过很多次了,酒量不行就干脆别喝,你非玩酒壮怂人胆那套是吗。”
颇有些嫌弃,江河清曲起靠近那人一侧的腿,动作抗拒。
本一无心之举,松垮系着的浴袍却因此春光大敞,直叫男人愈加听不进他的警告,只晓得贪婪看着柔软布料下显露的无瑕肌肤。
江河清啧了一声,但并未拢起浴袍,容忍了湿滑目光一路黏着自己的身躯不停游走。
过了许久,韩恒宇才舍得从这片皓雪般的白皙上移走脑筋,想起来自己还要问他:
“那你刚才气得扔杯子,究竟是为何发怒?”
江河清翻了个白眼,懒得多说,“酒实在难喝。”
“并非如此吧。”
挨得离青年更近了些,韩恒宇伸手抚上那人腿部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口中倒还在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猜猜,是因为江湖宁和沉海秘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