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伟待要动步,徐艳玲开口道:
"孙先生稍候。"
待客人散尽,徐艳玲把银票向孙伟面前一摊:
"孙先生,全归你了。"
孙伟数数银票,足有一百一十万两之多,便从中分出七十万银票,道:
"按规矩办,当助手的只要四成,夫人该六成。"
徐艳玲道:
"昨天画舫里,我看出大家对你不怀善意,联手对付,让你破了财,今日借此机会,艳玲向孙先生致歉,不要让人笑话西京商场肚量小,容不下外客。"
孙伟大受感动,道:
"像夫人这般豪壮.天下少有,孙伟走南闯北,识人无数,夫人所为,孙伟至为钦佩。"
起始,徐艳玲眼波流转,轻轻瞥他一眼,眸中分明为情所动,幽幽叹息道:“孙先生之名,响动京华,西京之内,无有商人可与之相较。艳玲若得孙先生襄助,此生便心满意足矣。”言语之间,满是期待与渴望。
孙伟赶忙答道:“夫人若有所需,孙某但凭吩咐,无所不从。”其声坚定,饱含诚恳。
“孙先生妻妾诸多,左拥右抱,尽享艳福,怎会看上艳玲这老妪呢?”徐艳玲语气伤感,其中夹杂着一丝幽怨。
“夫人您——”孙伟愕然,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一时语塞。
“孙先生常与洋人往来,可知洋人男女之间,可结红颜否?”徐艳玲目露希冀,似是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亮。
孙伟忽地明悟,补充说道:“其实华夏亦有此事,唤作‘红颜知己’,只不过多指向娼女,名声实不甚好听。”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徐艳玲伤感言道:“吾命苦矣,夫君已逝,守着这份家业,不敢再嫁,恐所择非人,反遭人耻笑。孙先生恐怕也抛不下妻妾,就接纳这份家业罢。”其言悲切,令人心生怜悯。
孙伟灵机一动:“承蒙夫人垂青,孙某感激不尽。然夫人坐拥万贯家财,若为人妾,恐有辱门风。孙某愿与夫人为红颜,承欢于当下。我此来乃是巡查孙老大烧锅于山西之合作伙伴,咱俩合作,使孙老大烧锅打开山西市场,日后终生相助,做一对红颜知己,不知夫人意下如何?”他的目光中闪烁着热情与期待。
徐艳玲心中喜悦,脸上泛出一抹红晕,她见孙伟风流倜傥,慷慨仗义,心中暗生情愫,有心助他在西安立足,又恐男子绝情寡义,故而愿以身相许,将自身托付于孙伟,只盼能有百日之恩,此生亦足矣!
当下二人手牵着手,缓缓入室,四目相对,情意绵绵,男欢女爱,相依相偎,尽情享受着那如巫山云雨般的美妙滋味。
孙伟与徐艳玲云雨后,两人交颈而眠,缠绵缱绻,正快活无比沉吟不语,若有所思。 孙伟沉默不语,徐艳玲心里发怵,追问他:
"孙先生,莫非你有悔意,嫌弃奴家残败之身么?既如此,奴家只此一回,永不相见!"
"别,别这样。"孙伟忙阻止道:"夫人冰清玉洁,我怎会有悔意?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在想,我们怎么能把酒生意尽快在山西打开销路?徐艳玲道:"妾身已是哥哥的人,你的事便是妾身的事,但有吩咐无所不从,我可以在和我合作的商户中,让他们都销酒,这样不就可以了?孙伟说,艳玲现在酒在山西销售的事儿,就是我俩的事儿,我想这样是否可以,我们借总督李继昌的力量,让他通过盐商销售,一来盐商为官府操控,二来盐商渠道广,盐又是每家每户的必须品,徐艳玲听吧,说这个方法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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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孙伟与徐艳玲整衣束冠,步履匆匆,直往总督府而去。未至府前,二人便整理仪容,相互叮嘱,唯恐有失。
及至府前,二人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待一切准备妥当,方才入内求见。
待得通传之后,二人终得入府拜见总督李继昌。施礼完毕,孙伟便将此计详细陈述于李继昌,其言辞恳切,条理分明。徐艳玲则在旁略作补充,所言亦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李继昌倾听之时,时而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时而凝眉沉思,似在权衡。待孙伟与徐艳玲言罢,他方才开口道:“此计甚妙,盐商之力,确可助此酒迅速打开销路。然施行之际,尚须诸事妥当,方可成其功。”孙伟忙道:“总督大人所言极是,我等亦有思量。其一,可与盐商议定合作之法,让利与之,使其踊跃推销此酒。彼等久经商道,人脉广泛,必能使此酒声名远扬。其二,可遣专人前往各地,协助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