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到她耳朵尖上。
觉察到明宝清往自己胸前依,严观怀疑是?自己昏了头,垂眸只?嗅见她发丝里的?清香,看着她轻轻颤着的?黑睫,还有一只?通红滴血的?耳。
她想藏住自己的?难为情,却令严观更生情了。
严观清了下嗓,说:“下回别逞强了,累了就说,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忍着做什?么?”
明宝清‘嗯’了一声,笑道:“我这不是?怜惜你劳累么。”
坊门关闭后,百姓尚还可以走?动一会,但若有形迹可疑者也很容易遭到武侯盘查。
严观熟悉这一套东西?,早早绕了开来,抱着明宝清一直到了侯府偏门才松开。
明宝清从他身上落下来,站定?才转了转脚踝,又被严观拦腰搂紧。
他这一胳膊箍得?很紧,忽然的?悬空感也惊得?明宝清紧紧搂住了他,随着他一起跃上墙头,落在?院内。
“这是?哪里?”严观问。
明宝清看了一圈,说:“这里是?西?亭,我要去?东园。”
他们已经在?侯府内宅里了,从前在?西?亭边上住着的?是?明宝珊、明宝盈和明宝锦,明宝清一个人是?住在?东园那边的?,但西?亭她也常来,这亭子边上有一弯池水,种了些莲。
眼下,残荷满池,掉在?里头的月亮也显得惨淡。
虽然知道是?季节更迭,花开花落,但忧愁总是?难免的?。
进?了侯府,就是?明宝清带着严观走?了。
院中零碎散着一些工匠们做到一半的?工事,都是?在?修砖路造景致,屋宇倒是?没有大改动。
偌大的侯府,空寂无人。
这让严观生出错觉来,好像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她。
每一个院子,每一间屋子,明宝清都没有停留。
这让严观困惑起来,他本还以为明宝清是?为了赶在侯府被圣上划给别人之前回来看一看。
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明宝清走?过一处散落的?工事,抄起一把铁楸。
“做什?么?”严观握住她的?手。
明宝清张了张口,又冒出戏谑的?心思来,说:“挖坟。”
严观的?表情也有些无奈,掰开她的?手指把铁楸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