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明宝清瞧了他?一眼?,裘老八当差还是认真?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带着明宝清去木匠们忙活的棚架下察看?龙骨水车的进?展了。
他?走在前头,嘴碎不停,“女娘当官,什么感觉?有想过自家兄弟还在受苦受难?”
听到这句,明宝清突觉怪异,对裘老八愈发厌恶,闭口不言。
“呵。”裘老八嗤笑道?:“谱倒是摆得大,都不屑与我等说话了。可别太适应这当官的滋味了,也该想想自己配不配,软肋那么多,随便拿捏你一个都简单,别?等祸事临头才知错,自己早些下去,省得被人踹下去了,也不体面啊。”
裘老八说罢放缓了步子,似乎在等明宝清的反应,而明宝清从他身边直直走了过去,连个眼?神都没给。
‘这是没听明白?不会啊,是个聪明人啊,啧,那就是铁石心肠?’
裘老八皱了皱眉,快步跟了上去,刚‘哼’了一声,就见明宝清转过脸来,道?:“谁叫你说的这话?打算说吗?不打算说你就别?说话了。你午膳食蒜太多,没见郑主事都快被?你的臭气熏出眼?泪来了吗?怜惜怜惜他?这把年岁了,这么好脾性?的上官去哪里找?”
吃蒜的人自己闻不见臭,裘老八张口结舌老半天,悻悻然?挥了挥手,像是一副明宝清不识时务,不与她见怪的样子,又牛气冲天地冷哼了一声,拽模拽样地在那指手画脚。
但匠人们看?明宝清的脸色多过看他的,他?心里憋屈不过,夜里回家一坛一坛喝酒。
朱姨是来快活的,见他?喝的这副德行?,便知道?没有好快活的,顺手抄走桌上一只烧鸡就走。
“做什么?陪陪我。”裘老八不肯让她走,搂着她要?往她怀里蹭。
朱姨狠狠拍了他?脑瓜一记,道?:“吃奶找你娘去。”
裘老八埋在她胸前闷闷笑了,手也愈发不老实起来,道?:“吃奶当然?找你了。”
他?一身?酒气,朱姨虽不讨厌,但只怕染身?上了回去被?明宝珊嫌弃,躲得十分真?切,推得也很用力。
“你也嫌弃我啊!我就喝了点酒,吃了点虾米,知道?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