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玉玦,内侍却是一退,随后?将玉珏翻了过来,让崔机看背面的生辰年月和铭文,非但没有任何破绽,甚至还?隐隐印证了萧世颖说?自己?登基乃先皇的遗愿这种荒谬的说?法,否则怎么会爱屋及乌到给她的私生女制皇家玉器!?
“既是连先皇都知晓的血脉,圣人为何不早替其正名?”林期诚开口道。
若是早早证明,势必要?说?出父系一脉,有了父系一脉,萧奇兰哪里还?姓萧呢?
但眼下萧世颖乃天子,谁敢问她萧奇兰的父亲是谁?
“左仆射何必明知故问。”萧世颖睨了林期诚一眼,却不是敲打的意思。
林期诚低了低头?,道:“既如?此,那太庙祭祖的事情也?该替皇女……
“左仆射未免太心急了些?!”崔机厉声道。
在他看来,女娘不过是血脉延续的容器而已,男子精血才是真正的传承所在。
萧世颖窃国?上位,膝下无子嗣,势必要?从旁支里择选,各家推选的只会是儿郎,不会是女娘!到时候回归正统还?好说?,哪里会轮到一个生父不明的萧奇兰?
早先知道萧世颖有个私生女是一回事,她恬不知耻的承认了又是另一回事,摆到明面上,试图让天下人承认更?是另外一回事!
留下的全是股肱之臣,不过有些?是先帝的重臣,并不都跟萧世颖一条心。
严观听着他们吵吵嚷嚷,也?是聒噪如?菜市,再怎么高贵的王爷皇子乃至圣人,一箭射过去也?有血花迸溅,没有钢筋铁骨,有的只是一副寻常血肉皮囊。
那头?自顾自争执,而这边的祭礼居然在继续。
萧奇兰根本就像是没听见那些?大臣对她的质疑,她用香露净了净手,拈着三根线香缓步走上前时,她对着祭台拜了三拜,一挽袖正打算倾身往香炉里插香时,那些?争执的声音静了静。
严观在这突然的安静中听到风声微微一晃,像是有什么东西搅了进来,乱了这山风原本的走势。
而萧奇兰只觉一个黑影快速扑了过来,将她扔在了蒲团上,那支堪比枪长的重箭直插进地里,把她的一角裙摆钉得死?死?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祭礼场上顿生骚乱,安王下意识藏掩在台下,但很快回过神来高声急呼。
“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