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
她不做停留,连夜回了连城。
程贺在车里看着邓书韫走远,心说大抵江总也要出来了。
一小时后,江华阳醒转,昏昏沉沉的扫向四周,他躺在地毯上,身上盖着张毯子。
屋子只剩他一人。
邓书韫跑了。
他能感觉周身血液快速流窜,抬手按抚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忽的把手放到眼前,瞧见那点凝血,奇耻大辱的愤恨啃噬着他。
江华阳举着手看了半晌,才扶着沙发起身。
他看到茶几上压着一张纸: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高登宇跟我没你想的那种关系,钱的事,我需要一个月,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也只好去找高登宇!
江华阳捏着纸条,胸口滞涩难耐,团吧一下把纸张扔了出去。
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他可以碰她的头发,让她开车,她还去了他的家。
江华阳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邓书韫就是他心里的刺,一触即发。
当年她机关算尽,利用完他飞快的和人结婚,把他像个傻子一样戏弄。
他知道消息的时候,人已经离开北城月余,去了连城。
那个男人姓易,就是那辆宝马车车主,与她一同出现在酒店的男人,有男人还敢勾引他,真是不自量力。
可他却下不了手整治她,如今反倒拿高登宇威胁上自己了。
江华阳眼底阴霾愈发的重,俊美的脸冰冷迫人。
他起身准备离开,走出几步,凝着地上那团纸,回头捡起,收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