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埋进了我心底了,成了我的一块永远的心病!一直到了现在!”
“我爹回来你没问问?”
“问了,偷摸问地的,他说从来就没见着我那个兄弟!”
“爷爷!不是我打击你,当年可能是他和我爹走岔劈了,谁也没见着谁,至于后来发生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现在他大概率可能是早就死了,都这么些年了,你就忘了他吧!”
“这事现在想想是有些蹊跷,你爹回来我偷摸地没少问他,对于我的提问,他竟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想着去静香庵走了一趟回来,眼前就这个样子了!可他明明是失踪了五十年啊!哎!搞不明白喽!我这修了一辈子道,还是悟不透这到底是啥逻辑?”
“爷爷!别想了,一切皆有安排!”
“你那个不孝的爹咱就不说了,可我是真想我那个小兄弟啊!五十年了啊!你在哪里啊?咱们还能见面不?”
老荆说着说着动了真情了,眼睛里竟然还是流下了两颗混浊的老泪。
“爷爷!您就别难过了!你还只是他的兄弟,人家那张老奶奶不是一辈子更不容易吗?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男人不知去向,一个人拉扯大孩子,再渐渐地人丁兴旺,这五十年对她来说,那可真是太不公平了,人家的心才叫一个难啊!”
别说,大师还挺会安慰人。
老荆一听,还真是这么个理,叹了一口气,算是释怀了。
“文啊!我要好好地再活几年,我有预感,我们兄弟俩还总会有见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