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肇基冷眼看着周世聪三人,“取消他们三人世子伴读的资格!”
轰!
杨肇基的话,让堂下跪着的四人全都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
赵万华身如抖筛,他明明是为了世子考虑,真么到头来把他贬为庶民?
“国公,微臣没有做错啊!”
“没有错?”
杨肇基冷哼一声,“你认为没错,恰恰就是最大的错!
左懋凡是本公的女婿,是婵儿的丈夫,是左家的公子,是大齐的开国功臣之后。
论身份,他是本公的女婿,你不过一个六品知县,僭越羁押,已然是大罪。
论道理,那闷倒驴,本公也喝过,本公很清楚那酒是怎么制成的,难不成,本公老眼昏花,会纵容左懋凡知法犯法?
还是说,在你眼里,本公昏聩无能,不配统御齐国?”
赵万华差点没吓背过气去。
老天,国公居然喝过闷倒驴。
他惊骇的看着杨御荫,“世子殿下……”
杨御荫脸色亦是大变,糟糕,失策了。
本想以酿酒令这件事为由头,好好的整治左懋凡,可没想到父亲居然喝过闷倒驴,甚至还清楚这酒是怎么做出来的!
周世聪三人此时也是心神大骇。
完了,这下麻烦大了。
“拉下去,让人彻查!”
如刀的目光扫过死人,杨肇基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左懋凡的酒,是二次加工所得,怎么可能会用新粮酿酒,你们又是怎么查出的证据。
这画押,更是可笑,左懋凡单纯,他甚至可能都不明白这上面写的什么意思!”
“国公,微臣没有撒谎,没有撒谎……”
赵万华被侍卫拉了下去。
杨御荫咬牙,“父亲,就算左懋凡酿酒案有问题,那左懋凡当街殴打朝廷命官总是没错的,孩儿等人亲眼所见,这已经有悖国法!”
“以下克上,颠倒黑白,打的好!”
杨肇基对杨御荫真的太失望了,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依旧执迷不悟,甚至还想对左懋凡下狠手。
杨御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说什么?
他居然说打得好?
纵容自己女婿打朝廷命官,他不想一统天下,做开国之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