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想一个黑胖大妈的事情,我于是闭上眼睛就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的闹钟一响,我便立马起床穿好衣服冲向早餐包子铺排队,就为了买两个热腾腾的包子送给仙女姐姐。
我去之前跟段叔打听过了,这是附近最有名气的包子铺。
给仙女买包子的第一天,我选择最好的,是为了让仙女法外开恩,争取机会能减免几天。
排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队,我拎着七八个馅儿大饱满的牛肉包走出包子铺,边走,我便往嘴里送,吃到只剩随后两个,我也差不多吃饱了。
在路边的小卖店买了两瓶水,我便再次踏上爬山的旅程。
想来如果我真的这样跑二十九天的山路,估计能练出一腿鼓鼓囊囊的肌肉!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为了送这封信,我只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为了不让包子在半路上冷掉,我把它包的那叫一个严实,然后还揣在怀里。
等我到了仙女庙,拿出来还是热乎乎的。
这次见到仙女,我已经不需要献血了,我一进门,那门就一下子关上了,随即仙女便出现在我面前,收下了我递过去的包子。
本以为仙女也贪吃,没想到她把那包子塞进被长长的金黄色桌布盖住的桌子下面。
她遮的很严实,我只能听到一系列吃东西的声音,却没看到桌子下面是什么人。
我好奇的探了个头,她直接把掀开一点的桌布全都放了下去:“看什么看!”
“没没没!”我赶紧收回视线。
“今天的包子我很满意,继续保持!”说完,她一挥手,我就到了山下。
我心说这个挺好,省了我几十分钟的脚程,于是就回了段家。
一连几天,我都像上班似的往山上送包子,除了这件事之外我也没有其他要紧的事情要做,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段家客房里无所事事。
并且,这几天来,我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并非单单是直觉,而是这些天与段家三人相处下来总结得到的感受。
首先是段叔,他像个话痨似的动不动就喊我聊天,一聊就是大半个小时,聊得东西是天南海北没有任何规律。
唯一比较常提的就是关于许安下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许安下似乎有着浓厚的兴趣,尤其喜欢探知关于许安下的本领,我心想着他们不会有过什么过节吧,所以也不敢大肆的吹嘘。
“哎,长金啊,你说那个许师父是道行多神的阴魂都能对付的了嘛?”他一边侍弄花草一边问道。
我模棱两可的回答:“不一定,这都是要看情况的。”
“哦哦哦,那许师父出一次法事,一般收多少钱嘞?”
“这个也是看情况的,四位数到六位数不等吧。”
“哈哈哈,那可真是蛮赚钱的啊。”
“嗯嗯。”
我对他的这些问题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都已经这么有钱了,难不成还在到处寻找商机,想要在白事行业上插一脚,赚它一个亿?
不管是为了啥,反正我就秉承着三不原则: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
虽然段叔和我聊天总是无休无止,但是每当吴妈出现,他都立马结束话题。
在面对吴妈的表现上,其实段叔不算什么,段夫人的反应才更加让人生疑。
那天我看到她端着个洗衣盆出来,本来神色优哉游哉,一看到吴妈路过,整个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立马夹起了尾巴,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最让我觉得别扭的是,她一个夫人,为什么自己抱着洗衣盆去洗衣服啊?那这个仆人又是做什么的呢?
有钱人家真是奇怪,我心里想。
说实话,那个吴妈,长得黑黑胖胖的,厚嘴唇,大瞪眼,粗眉毛,看着就一副凶相,如果谁抱个婴儿从她面前经过,那孩子估计都要吓哭起来。
虽然这样的感觉让我很是别扭,但是毕竟也就只在这里住二十九天,那也就无所谓了,大不了多避着些吴妈,回来就在房里待着好了。
送包子送了十天,仙女跟我也已经变得熟络起来,恰逢闲聊,我就把段家的事讲给她听。
听完我的讲述,她似乎也来了点兴趣,于是设法粗略算了一算,跟我说:“那段老头应该是有话要跟你说,但是碍于某种原因他明面上说不得,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俩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一聊吧。”
我谢过了仙女的指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