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包子给了她。按照惯例,我果然被她送下了山。
回段家的一路上,我
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段叔到底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瞧着他妻子也有,孩子也有,钱也不缺,甚至还有仆人照顾起居的生活,我实在想不出他对我到底有什么需求。
索性,我一回去就找到了他,他这会正在那里练习书法。
我走过去,轻声的喊他:“段叔,在忙呢?”
他听到我过来立马把手中的毛笔搭在笔架上:“没,有啥事吗?”
我弯下腰,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啊,段叔。”
听我这么一说,他露出了警觉的表情,先是朝门外张望了一下,然后小声的说道:“是有事情没错,不过,这地方不方便说,明日你去过仙女庙回来之后,去前面那条街的问柳饭馆等我。”
我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随后,他立马又恢复了正常,跟我聊起了书法。
聊了一会,吴妈走了进来:“老段,水烧好了,要喝菊花茶还是苦丁茶?哟,长金也在啊。”她冷冷的说。
讲真的,态度这么拽的仆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接着,她又问了几个有的没的破烂问题,迟迟不肯离开,我这么一看便明白了,于是识趣的找了个理由走了。
回了房间,我打开手机,用备忘录功能把段叔约我明天去的地方记了下来。
头脑里各种各样关于段家的猜测像连环画一样一页一页的播放。
这一切别扭的东西,我想只有明天才能揭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