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姨娘,你等等我!”吕雪忆见突生变故,貂蝉弃婚而走,急得连忙跑了出去,大声喊道。
貂蝉听见身后有呼唤她,转身一看,是继女吕雪忆。
貂蝉快步奔了过去,抱着吕雪忆,抱头痛哭。
貂蝉抱着吕雪忆哭了一阵子,抱起吕雪忆,转身下山,头也不回地走了,山上的小喽啰都认识貂蝉,也不敢拦她,任由她下山去了。
貂蝉下了莲花峰,一路向南,她准备去荆州投靠刘表,借兵复仇。
聚义厅内,众小喽啰一哄而散,只剩下吴良等数人还在大厅之中。
“大哥,你这又是何苦?貂蝉虽然有些过失,但毕竟是喜欢你呀!”夏流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最恨别人骗我,况且貂蝉在酒中下药,居心叵测,你难道忘了王允、董卓、吕布的下场了么?下去吧!”
吴良俊脸一寒,冲着夏流等人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道。
夏流等人无奈,只得告辞下去了。
到了晚饭时分,众人围桌而坐,低头吃饭,默默无语。
吴良环视在座众人,却不见了夏静儿,他心中好奇,问道:“夏静儿去哪啦?”
“小妹身子不爽,在房里休息呢,我去叫她。”夏流连忙回话。
“不必了,我亲自去。”吴良摇了摇头,转身向夏静儿闺房行去。
吴良行至夏静儿闺房外,夏静儿脸上泪痕未干,痴痴地望着挂在墙上的吴良画像,柔肠百结,伤心欲绝。
吴良轻轻地推了推房门,房门没关,吴良推门而入,夏静儿一心放在画像上,连吴良进来也没注意。
“咳咳!夏姑娘好雅兴呀,这翩翩浊世佳公子,人人好逑,我不怪你,你老实交待,暗恋我多久了?”
吴良倚在门框上,满脸邪笑。
“哼,你来干什么了?今夜不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么?快走,别让新娘子等急了!”
夏静儿回头一望,见是吴良,气不打一处来,轻哼一声,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是说貂蝉么?这贱人,我早就把她休了。”吴良漫不经心,走进了房间,坐在了夏静儿身旁。
“啊!这可真是太好了,不,不好!”夏静儿又惊又喜,激动之下,竟然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吴良绝顶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夏静儿的心思。夏静儿一直对自己痴心一片,情有独钟。如今貂蝉被自己休了,夏静儿又有了机会。
“静儿,我为了你,把貂蝉都休了,你要怎么补偿我?要不你赔我一个新娘子,我吃点亏,把你收了。”吴良左手挑起夏静儿尖尖的下巴,坏笑道。
“呸,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才不要你呢!”夏静儿心里一甜,如同吃了蜜蜂一般,她一把推开吴良,红着脸,害羞着跑开了。
“叫这小丫头吃个饭,还真是麻烦。”吴良摸了摸鼻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已是深秋时节。
这年的秋天,兖州蝗虫泛滥成灾,粮食颗粒无收。兖州境内饿殍遍地,哀鸿遍野。
兖州境内的老百姓没有粮食吃,就只能挖野菜,野菜吃完了,就吃树皮、草根、观音土,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在死亡线上挣扎。
曹操急忙从徐州调集大批粮食,运往兖州赈灾。可是粮食到了兖州,被各级官吏一路克扣,哄抬物价,高价出售粮食,能到百姓手上的粮食所剩几无,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人吃人的惨剧。
大批难民涌向北方青州、冀州,南方的荆州、江东六郡,造成了很大的动荡。
莲花峰也接纳了大批难民,吴良平时虽然花心好色、卑鄙无耻,但古道热肠、侠义精神他还是有的。
灾民越来越多,山寨的粮食也渐渐不够吃了。
为了解决粮食短缺的问题,吴良号召全体将士在山前山后平坦之处,开荒种地,种粮食,和蔬菜。
吴良和夏静儿等人在河里捕鱼,山上打猎,补充肉食。
这一天,吴良和夏静儿双双入山打猎,夏流等人在山后开垦种粮,种菜。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夏静儿蹦蹦跳跳,高兴之极,片刻也没有安宁。
夏静儿一会儿叫吴良去山坡上摘野花,一会儿又叫他去河滩上捡鹅卵石,把吴良折腾得不轻。
“吴良,有一只野兔子!”夏静儿轻呼一声,弯了搭箭,弓弦响处,正中野兔左眼,野兔扑腾了几下,倒地死去。
“怎么样,是我打到的!”夏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