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不出一处来,指着顾长宁:“是她不孝不悌不温不顺,祖母也是被她逼迫。”
“你们宗族不能偏袒顾长宁,欺我家无人!”
顾长宁含笑,道:“顾元墨,你长脑子了吗?没有长脑子就闭嘴。还有……”
她顿了顿,望向顾蔺:“族长,长房贪我嫁妆钱财一事,劳烦您做主。”
顾蔺面带难色,这件事闹得满城都知道,他自然也听到了。
“这件事,我也听过了。”顾蔺看向顾琅父子,“你看。”
顾元白扶着昏迷的祖母,眸色严厉,道:“欠下的钱必然如数归还。”
顾琅心内含酸,面如土色,顾家的面子都丢干净了,若顾家一房被逐出京城顾氏,他的官位也到头了。
他上前背起自己的母亲,既怕又怒,大司马在侧,他就算想说什么也不敢说。
“族长,我们离开京城也可,求你莫要将我们逐出京城顾氏。”顾琅红着眼,“母亲糊涂做下的事情,我等已难以更改,你也该给我们该过的机会。”
“顾大人,我们给过机会,从你们闹出贪没嫁妆、代嫁一事,我们就在考虑,没成想,你们变本加厉。”顾蔺坦言。
顾家代嫁一事,历历在目,顾长宁未曾入宫,若真是入宫代嫁了,顾家被问罪,京城顾氏也会被牵连。
顾琅万分愧疚,见顾蔺打定主意后,他继续交涉,“明日我辞官,带着母亲回乡,再不过问京城的事情,您看看,给他们小辈一条生路。”
大郎已被罢黜,若再被族谱出名,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他想起顾秀宁,与顾蔺说和:“我女儿还是三皇子妃,你怎么做,等同打了三皇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