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太没出息了，强大自己的时候顺势将这些事情做了。陆家就是空壳子罢了，顾家如今都被收拾完了。”赵莲芳笑话顾长宁，“你要看得远一些。”
顾长宁不敢说自己真实的想法，笑道：“今日听姨娘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你就是太乖巧了，不懂人心，吃了这么大亏后好在自己醒悟过来。你若不喜欢陆睿就算了，我还想着替你将人捉来呢。”赵莲芳自顾自叹气。
一句话吓得顾长宁脸色发白，“陆国公在朝根深蒂固，您别招惹他。”
“根深蒂固又如何，我能让他主动放弃陆睿，甚至将陆睿送来你的面前，随你折腾。不过这些事太脏太乱了，哎呦，你别听，还是干净些好。”赵莲芳捏捏顾长宁的脸颊，低笑一声，“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瞧你吓成这般。”
“姨娘，话可不能乱说。”顾长宁再度被捏脸，眉头紧皱。
姨娘太吓人。她还未曾见过哪个妇人有姨娘这般的气势，她好像能明白当年阿娘入宫选秀，可以拒绝皇室了。
眼前的姨娘气魄袭人，碾压寻常国公夫人，就连贵妃都未必有姨娘的气势。
赵莲芳嗤笑：“怕什么，北边那些人都和棠记做生意，你以为皇帝不知道这些？”
说起这些事，顾长宁不知具体内情，扯着喜赵莲芳的袖口细问：“姨娘，是怎么一回事？”
“南北之间的战争，不是你一个小娘子可以管问的，你只管快活就成，我瞧你这棠府过于冷清，我给你添些花头。”赵莲芳瞧着少女眸色认真，心不觉软了下来。
“宁儿，切勿想那么多，你阿娘产后思虑过甚才早早的撒手人寰，你别学她，少思少虑。”
顾长宁点点头，想起前世自己也是这般，心中提了个醒，道：“姨娘，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了，你自己想想，我走了。”赵莲芳起身。
“姨娘去何处？不住棠府吗？”顾长宁不舍，委屈道：“我喜欢姨娘，阿娘早逝，您来了多陪我两日，好不好？”
“我晚上回来。”赵莲芳笑靥如花，小孩子绵软可爱，撒娇起来成了团子，可惜不是自己生的，自己管不得。
“好，我让人去打扫院子。”顾长宁欣喜道。
赵莲芳皱眉，“打扫什么，我就住你的院子，何必麻烦人，也好有个照应。”
说罢，匆匆走了。
默娘赶回来，屋里只有顾长宁一人，她累得喘气，“赵大娘子了？”
“去办事了，晚上回来。”顾长宁回应，眉梢弯弯，小脸粉妍泛着光泽。
默娘坐下来喘口气，想起周晏的话，心生警惕，忐忑问小娘子：“赵大娘子与您说了什么，您这么高兴。”
“她说……”顾长宁顿住，眼眸生光，顾盼生辉，“不可说。”
默娘还没喘匀气，心中咯噔一笑，“我的个老天爷啊，怎么又是不可说了，赵大娘子是不是说了什么反常的话？”
顾长宁撇嘴，“我觉得姨娘说得很对呀。”
“赵大娘子与您说了什么。”默娘放心不小，小娘子娇软，不谙世事，万一学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她们怎么同主子交代啊。
顾长宁不说话了，随手拿起一本账簿，“夫人，我要看账簿了。”
默娘愁死了，小娘子不肯说一句实话，她急得出门去找周管事。
两人在外院碰面，默娘拉着周晏说话，“我什么都没问到。”
“你都不肯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周晏拢着袖口叹气，“赵大娘子一来，小主子心思肯定变，就等着吧，很快就要变样了。”
默娘不赞同他的说法：“赵大娘子哪里不好，独当一面，能力手段都不比男人差。”
“是好，可是她身边男人不止一个呀。”周晏苦着脸，声音说得极其小，“她劝小主子别只盯着一个男人，多看看，别在意一个男人的想法！”
默娘睨他一眼：“挺好的，这样我们小主子就不会为陆家郎君伤心的。”
周晏被这么一句话说服了，深以为然，“也对也对，小主子别伤心就好。”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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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宁撞开顾家的门？”陆老夫人惊得捂住手中的茶盏。
秦竹月扭了扭腰，走到外祖母身边，“我亲眼看到的，我劝她和气些，她还打我，仗着有大司马在，目中无人，祖母，你看我的脸颊。”
陆老夫人凝着外孙女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