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语塞,低头说一句:“我是男子。”
“她的功夫好
,寻常男子打得过吗?”谢凛想起顾长宁雪白秀致的小脸,戾气隐隐压不住了,“还有呢?”
“顾二娘子好生厉害,手段好,将自己的东西都讨回来了。大司马,您以为她会吃亏,实则相反,她一点亏都没有吃,厉害着呢。”吴恒竖起大拇指,“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早当家,当真没有说错。”
顾长宁看似柔弱,骨子里坚韧,不哭不闹,不动声色的解决顾家的脏事烂账,不得不说,他属实敬佩这般沉稳的小女娘。
谢凛直起身子,神色冷恹,偏偏他顶了张面若冠玉的皮囊,越看越是清冷出尘,实则骨子里杀伐狠辣,听着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提不起什么劲。
可吴恒最后那句话让他不高兴了,他想不起秦竹月是哪家的女儿。秦家在京城不显,他着实无甚印象。敢在人家府门口多管闲事,也不是个聪明的女子。
他想问一问,下属大步跑进,“大司马,秦家的马车在棠府门口停着。”
“秦竹月来兴师问罪了。”吴恒眼皮子跳了下,脱口而出:“来的可真快呢,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看待世事清风朗月大司马多问一句:“赵莲芳还在棠府吗?”
“半个时辰前离开,不知去向。”
谢凛皱眉,不负责任的大姨娘,来了就走,丝毫不关心外甥女的事情。
“去找赵莲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