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做下的事情，她也该知晓。我好好的儿媳都没了，我找谁去说理。
不过也好，大郎日日冷着一张脸就该孤寡一生。”顾大夫人也觉得顾长宁委屈。
婆子皱眉，“哪里有人像您这么说自己亲生骨肉的。”
顾大夫人沉默，转身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老夫人被自己的女儿这么骂，想必心里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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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让她走了？”赵莲芳戳着顾长宁的额头，恨铁不成钢，“我当她是来道歉的，没想到还是当说客的，早知如此，我就将她骂一顿。”
顾长宁笑吟吟地将一盏茶引子塞在姨娘的手中，“嫁出去的女儿，就不是陆家的人了，我与她计较什么。她心气高，我好言语对她，她必然回陆家大吵。我若与她吵了，她会觉得我不厚道，心就偏了。”
“姨娘，这些都是做人的道理，我都懂。”
赵莲芳喝了一口茶引子，满意道：“确实，陆清易心气极高，与她吵也无异，不如就让她回家闹去。你还挺聪明的，继承你娘的聪明劲头。”
屋内烛火煌煌，顾长宁伸手抱着赵莲芳的胳膊，亲切地蹭了蹭。
少女绵软，十分依赖，让赵莲芳很受用，她问：“顾家搬出去后，你要搬回去吗？”
“我就住棠府，我想做生意，管事掌柜们都想教我，大姨娘，您觉得怎么样？”顾长宁凝着姨娘，星眸生辉。
赵莲芳冷笑一声：“你不跟着大司马学闺秀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