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阿姐殊不知簪子扎进脖子里,一时半会死不了,但是会慢慢流血,血枯而死。”
谢凛坦然地走下台阶,留下一脸无措的谢歆。
扎是不敢真扎的。
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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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二人的笑话刚结束,就传到顾长宁的耳朵里,月息笑得肚子痛。
“上官夫人真是个有趣的人,您说,都是一个爹娘养的,夫人和大司马的性子怎么差那么多呢。”月息疑惑不解。
顾长宁没笑,感觉出谢歆的反常,必然是有什么大事。她吩咐周晏:“你去阿姐处处问问,可需要我帮忙的?”
“好,我这就去办。”周晏没说二话,转头就出去追谢歆。
顾长宁还在想银锁的事情,若是掀出来,会闹多大的风波。
顾长宁陷入犹豫中,陆家的事情都显得无关重要了,而陆家此刻又被京兆尹围住。
昨日的砖都被推倒了,门口还留存些痕迹,京兆尹也不进去,客客气气地站在门口等。
一直等到陆世子归来。
“京兆尹,顾家给你什么好处,让你日日守着我陆家大门。”陆擎远憋了一肚子气,他连个小娘子都对付不得,太丢人了。
京兆尹上前揖礼,又将状纸递上:“非我要登门,而是顾家二娘子将你陆家告了,我想着尽快结束,免得夜不能寐。”
“你什么意思……”陆擎远看到状纸后,嘴里的话说不出来了。
状纸上写的清楚,顾长宁告陆家退亲不退定亲礼。
京兆尹又将一本册子递来,厚厚的一本,说道:“这是陆家大房的物什,归还即可。”
接着还有三本,分别的陆国公、陆睿、陆家二房的。
四本册子在天光下,尤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