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送她回家,交到上官珉手中。”
吴恒抱着剑,答应下来。
不等谢歆反应过来,谢凛揽着顾长宁下台阶,“小心点。”
顾长宁走得慢,脚伤刚好,她不想再疼一回。
谢凛腿长,一步跨出去是顾长宁的两步,他站在一边等着顾长宁,显得沉稳有力,让人倍感安心。
顾长宁下了台阶,朝隔壁走去,谢歆看着重影子的两人,心中奇怪,“天都黑了,你二人去哪里?”
没有人回应她不说,吴恒催促她回家。
谢歆扭头睨着吴恒,“你和你主子一样,烦人,难怪娶不到媳妇。”
吴恒脸色黑了下来,抱着剑,不知催还是不催。
谢歆冷哼一声,扶着婢女的手臂,下台阶走人。
那厢两人走在巷子里,谢凛提着灯,顾长宁主意脚下,莫名的温馨袭来。
马车走两人身边路过,谢歆掀开车帘,望着两人:“你俩天黑不回家是出去捉老鼠吗?”
“捉你这只大老鼠。”谢凛冷冷地回了一句。
马车走远了,谢歆还想回一句,人就变成黑影,渐渐地,成了一个黑点,想骂也骂不到了。
谢歆气得一甩车帘,半夜出去玩竟然不带她,好你个谢凛,无情无义。
被骂的谢凛引着顾长宁入府,今夜的明月格外亮,月色柔美,银光俯照大地。
入府后,沿着甬道走,谢凛一面开口:“你猜得很准,那人是太医的儿子。”
瞎猫碰上死耗子。
顾长宁蓦地顿了下来,“阿兄的意思,你找到了证据?”
“脉案,皇后娘娘的脉案。”谢凛脸色沉了下来,“远比你想象的险恶。”
顾长宁也被他阴沉的语气吓到了,怎样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