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人会发现,您说,对吗?”
这只是她的猜测,真相如何,
不得而知。
赵莲芳脸色骤然白了,将葡萄放在几上,“不对不对,把事情捋顺一遍,我们先确定银锁是不是谢家的。”
“如果,我说是谢家的呢。”顾长宁对上姨娘慌张的眼神。
赵莲芳呵呵笑了,“宁儿,我有些害怕。”
顾长宁将两枚银锁递给她:“底部的图案与谢歆香囊上的图案一模一样,谢歆说这是她阿姐喜欢的花样,我得到样子后让默夫人去打了一样的银锁,您自己比对看看。”
老的银锁有些摩擦,花纹有些淡了,但同新的对比,淡去的花纹似乎又回来一般,与新的银锁花纹完美契合。
赵莲芳比较了一番,笑不出来了,只道一句:“我就想看个热闹,没成想,是真的。”
“姨娘,我看过谢皇后孕期的脉案,一切都是正常的。你们说谢皇后蕙质兰心的女子,若是知晓陛下猜疑她猜疑她腹中孩子,她该怎么做才会保下孩子。”顾长宁坦然,她蓦地有些慌。
这些秘密太过沉重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想与皇室接触,甚至,想偷偷逃避。偏偏姨娘将银锁带了回来,大司马又找到谢皇后的脉案,两相联系,猜出的事情脉络,让她十分不安。
赵姨娘愣了瞬,“你怎么知道陛下猜疑谢皇后的孩子。”
“不是您说的吗?”顾长宁扶额,什么记性呦。
赵莲芳讪讪笑道:“我忘了,你是猜疑一切都是谢皇后安排,而不是陛下杀妻杀子?”
最后一句话让顾长宁惊坐起来,下意识就去捂住姨娘的嘴巴。
“好姨娘,您又在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