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脸上涌起红晕,“阿兄,你也别喝了,对伤不好。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你瞧,北伐、赈
灾、陆家,事情可真多。”
上一世困于冷宫,为一时三餐,为四季衣裳,又为了崔朗的药,费尽心思。
重获一世,同样会遇到棘手的问题。
不过,现在她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与大朝而言,更有意义。
她又得意的笑了:“阿兄,我喜欢与陆家作对,更喜欢帮你。”
赤裸裸的偏袒,带着几分绵软,让谢凛哑口无言,心口暖暖的。
被偏爱的一方,总是幸福的。
“该睡了。”谢凛压低声音又提醒一回,玩笑道:“莫要等你姨娘来了,将你拖进去。”
提及赵莲芳,得意的少女露出几分胆怯,招呼都不打,踉踉跄跄地就要回去了。
走了两步,谢凛瞧瞧窗户,“关窗。”
“阿兄帮我关上。”小小的影子钻入锦帐间,晕乎乎的躺下了。
顾长宁时而乖巧时而叛逆,在悬崖边上跳来蹦去,总是能让人无可奈何。
谢凛靠着窗,望着锦帐,扬首饮下酒壶内最后一壶酒,眼眸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须臾后,他伸手关上窗户,酒壶丢给了暗中的吴恒。
“陆睿在门外鬼叫什么?”
“陆郎君让顾二娘子给她一次机会。”
“无家可归知晓在被家族抛弃,巴着小娘子不肯放了。”谢凛嗤笑一声,想起顾长宁乖巧的面容,道一句:“将陆睿撵走,送回陆家,别扰了顾二娘子清净。”
“就等您这句话了。”吴恒抱着酒壶笑了一声,“您可听说一句话。”
“什么话?”谢凛被勾起了心思。
吴恒说:“烈女怕缠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