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陆国公，有些事情不好与小娘子商议，我便与你商议，学堂立在何处？”
陆国公：“……”
“此事再议。”陆国公抬脚欲走。
张壁忙拉住他：“陆国公，此事今日就议，去我张府说。棠府内只有顾小娘子，我二人久待不妥当，去张府说。”
“不必了，我家郎君被害昏迷，我无暇与你商议。”陆国公推搡着张壁。
张壁与顾长宁使眼色，示意她莫要再插手。顾长宁颔首，退到一侧。
张壁生拉硬拽地将陆国公拉出棠府，又将人拉回张府去了。
人散去后，顾长宁揉了揉酸疼的额头，朝屏风后看了一眼，“阿兄。”
谢凛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目光沉沉，“你阿娘也提过女学的事情？”
“张御史的意思，好像是这样的，待问一问周管事他们就知晓了。”顾长宁也疑惑，自己本以为是逆天而为，未曾想阿娘十多年前就有这种想法了。
只是为何没有实行呢。
以阿娘的本事，只要有想法就会去做的。她好奇问谢凛：“阿兄，你说我阿娘为何没实行呢？”
“不知道。”谢凛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奇怪，张壁又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今日张壁帮忙是看在赵三娘子救人的缘故，可答应建女学，这点就让人猜不透了。
张壁为人正直，简单些，就是迂腐不知变通。这样的官员，怎么就会在一瞬间就答应下来。
今日的张壁有些反常，亦或许，多年前就有人给他提过，最后没有成功，多年来，他有了想法，今日顾长宁再提，他觉得意外，却没有反对。
他说道：“你阿娘堪称奇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