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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意乱情迷中,骆其清忽然听见走廊里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esp;&esp;!!!
&esp;&esp;他们回来了!
&esp;&esp;可周棘似乎有意恶趣味,这时候竟还在不轻不重地吮咬他的耳垂。
&esp;&esp;“你停下!”
&esp;&esp;所有感官都在紧张中被成倍放大,脚步声愈发靠近门口,骆其清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登时使出浑身解数推开周棘,然后闪电般地直起腰,把两人距离拉开至少一米。
&esp;&esp;他头一回知道自己的柔韧度原来这么好。
&esp;&esp;结果还不等他拿手机出来伪装,门就已经被从外面推开。
&esp;&esp;“哐啷——”
&esp;&esp;打头的唐明海提着两个餐盒大步流星进来,边走边喊:“清哥!周棘!给你们带饭回来了!”
&esp;&esp;结果推门就看见骆其清干愣愣地站着,感觉眼神里还带了点凌乱
&esp;&esp;唐明海不解问:“清哥,你杵这干啥呢”
&esp;&esp;“呃”骆其清大脑高速运转,倏忽间灵光一闪,有模有样地抻了抻腿,“刚才坐久了,站起来活动一下。”
&esp;&esp;不曾想还没庆幸自己反应快,跟上来的直肠子二号段誉又接着说:“你脸咋这么红?”
&esp;&esp;“”
&esp;&esp;他现在很想把这两个家伙的嘴给粘上。
&esp;&esp;“没有吧?”骆其清用手背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脸,坚决把装蒜贯彻到底,一本正经在那瞎掰,“那估计是被闷的。”
&esp;&esp;好在他们没再看出什么别的异样,拎着食盒就朝旁边的桌子走去。
&esp;&esp;骆其清松了口气,然后一转身就看见始作俑者正靠着枕头,被子半搭在身上,再视线相撞的那一刻,还冲自己露出食髓知味的笑意。
&esp;&esp;脸更烫了。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骆其清总觉得现在有些口干舌燥,他想起自己之前开了瓶水就放在床头柜上。
&esp;&esp;于是他走过去,一把捞过柜子上的水瓶,开盖就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整个人顿时就舒坦不少。
&esp;&esp;结果还没把水瓶放回原委,床上的人忽然轻飘飘来了句:“你喝这瓶是我的。”
&esp;&esp;骆其清:?
&esp;&esp;说完,周棘又冲另一边的床头柜扬了扬下巴:“你的在那。”
&esp;&esp;“”
&esp;&esp;你特么故意的吧!!!
&esp;&esp;要不是看在周棘已经伤残的份上,骆其清现在保准要把这人给揍一顿。
&esp;&esp;刚好这时候郝宥凡在后头喊他。
&esp;&esp;这人手里拿着万年不变的铝罐可乐,骆其清一直都觉得,这人如果把买可乐的钱都拿去入股,估计已经能在可乐公司占有一席之地。
&esp;&esp;等他过去,郝宥凡满脸八卦地问:“怎么样?你们和好了对吧?”
&esp;&esp;闻言,骆其清脸上忽地闪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还是嗯了一声,承认了。
&esp;&esp;对郝宥凡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esp;&esp;他把手伸进口袋,摸索到周棘给他的那枚戒指,用指腹细细摩挲。
&esp;&esp;郝宥凡满意地点头,暗道有我这个僚机真是你俩的福气。
&esp;&esp;然而就在目光扫过骆其清的脸时,他一拍脑袋:“靠忘记你俩和好就要开始虐狗了。”
&esp;&esp;骆其清忽地怔愣,莫名联想到他们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esp;&esp;“我们还什么都没干”
&esp;&esp;结果话没说完就被郝宥凡毫不留情打断:“哥们,你嘴角都破了。”
&esp;&esp;“?”
&esp;&esp;他一碰嘴角,还真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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