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3
“原来是这样”傅翰文沉吟。
他还以为是安溪城的知府派人前来捉拿贺义。
只是县丞有这样的权利吗
傅翰文对沧溟国的律法并不熟,有些事即便有怀疑也不敢过早下定论。
小若思索了会,对秋云问道:“贺夫人出事的地方可有人守着”
“有,县丞派了人看着。”
小若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身边的男人:“傅大哥,我们要不要到出事现场去看看”
撇开贺义害死无辜百姓的事不说,这事发生在他们眼皮底下,他们不能当不知。
这里离安溪城有好几天的路程,若是等安溪城知府过来查看就会多出许多变数。
况且以安溪城知府与贺义的关系,说不定还会包庇贺义。
“我们若是亮出皇祖父的信物会打草惊蛇的,不如等天黑再过去。”
小若眼睛一亮:“好啊。”
他们可是很久没干这么刺激的事了。
花平县县衙后院在贺义的夫人出事后便被封锁,到了晚上漆黑一片,只有两个衙役奉命守在贺夫人的屋外。
傅翰文和小若潜入县衙的时候两个衙役已经打起了瞌睡了。
傅翰文从自己媳妇手中接过一瓶能让人昏睡的药粉洒了过去,等味道散去这才带着自己媳妇推开门走进屋子。
夫妻二人进屋后点了油灯在屋里转了一圈,并没发现有什么奇怪之处,除了那只沾了砒霜的茶碗。
小若看着那只茶碗,低声道:“不知贺夫人的尸体在哪”
“应该还在贺家灵堂。”
傅翰文道。
傅翰文知道贺夫人出事后,他儿子在花平县买了个院子给自己母亲办丧事,因为贺夫人的儿子不打算把自己母亲的遗骸送回老家入贺家坟,而明天就是贺夫人出殡的日子。
“我们去看看贺夫人的遗体吧。”
既然要查,就要查个仔细。
贺夫人儿子买院子买得比较急,一时之间没有好的院子,买下的院子离县城中心较远。
夫妻二人来到贺家的时候,贺家冷冷清清的,唯一有光亮的地方就是灵堂那边,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凄凉之意。
小若敛起心底泛滥的情绪,朝身边的男人无声的点了下头。
刚才傅翰文看过了,这整个院子就只有灵堂里贺夫人的儿子贺洋和两个小厮。
傅翰文不喜欢麻烦,直接用自己媳妇给的药粉把几人弄晕。
小若点了三柱清香对着贺夫人的灵柩拜了三拜:“贺夫人,我是来为您查案的,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贺夫人莫怪。”
明天才是出殡的日子,还没盖棺,小若把香插入香炉后走到灵柩前,见贺夫人脸上用冥纸盖着脸,小若轻轻将冥纸揭下。
傅翰文把油灯拿了过来,见贺夫人面色和唇色都发黑:“看来确实是中毒而死。”
“嗯。”
小若从怀里取出一个竹镊子和一小团棉布在贺夫人口搅了下装入一个宽口的瓷瓶中,然后放入了空间。
做好这一切,小若又把冥纸盖回贺夫人脸上,夫妻二人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