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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客栈,小若就进了空间,她很快就发现贺夫人所中之毒并非砒霜而是鹤顶红。
“贺夫人中的毒不是她屋里茶碗的砒霜而是鹤顶红,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结果让小若错愕。
傅翰文蹙了蹙眉:“你等我一会,我再去贺家灵堂看看。”
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或许有什么东是被他们忽略了。
傅翰文离开后,小若将那团弄回来的棉布重新查看了遍,并没有其他发现。
傅翰文在天将亮的时候回来,并带回两个消息:“事发时呆在贺夫人身边的丫环和老妈子都不见了,还有就是这鹤顶红在沧溟国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
“所以呢”小若没听明白他的话中之意:“你的意思是说贺夫人的死与她身边的丫环和老妈子有关”
“这个可能性不大。”
傅翰文抿唇道:“贺夫人身边的丫环和老妈子对贺夫人忠心耿耿,那老妈子还是贺夫人当年的陪房,又无儿无女,没动机害贺夫人。”
小若一惊:“难道是被真正杀害贺夫人的凶手灭口了”
“如果不是被凶手灭口,那就是藏了起来。”
傅翰文道。
“谁要藏她们”小若话一出口,脑子里闪过什么:“莫非是贺洋”
“这只是我的怀疑。”
傅翰文道:“我已经让元宝盯着贺洋了。”
如果想指证贺义杀害贺夫人,贺夫人身边的老妈子和丫环就是人证。
“可是为什么有两种毒呢”小若还是心存困惑。
“这个案子看似简单,说不定里面的水深着呢,我们先静观其变。”
傅翰文说的静观其变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做,他除了让元宝盯着贺洋,还让元宵盯着花平县县丞,自己则带着妻女离开了花平县,前往安溪城跟自己儿子汇合。
几天后的下午,响响在安溪城城门口把父母和妹妹接进城,到了自己租住的院子。
安顿好后,小若就问道:“你这段时间有什么发现吗”
说起正事,响响敛起脸上的嘻笑,眸底散发着寒光:“我潜入安溪城府衙找到了当年震灾的账册,不过账册是假的,这更加证明了知府当年与下面几个县令侵吞灾款,置百姓于不顾。”
“对了,那花平县县令贺义杀妻押解往安溪城,案子审了没有,安溪城知府是否有包庇那贺义”
“贺义在被押解过来的路上遇到了刺客,如今还在昏迷之中,案子还没审。”
傅翰文神色一顿:“刺客抓到没有”
“我让傅武赶到的时候只来得及救下贺义一命,刺客跑了。”
响响道。
小若诧异的看向儿子:“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不然怎么会派出傅武及时救下贺义
“我查到安溪城知府宋雷宝曾派人与贺义的庶子接触过。”
响响道:“我怀疑贺夫人的死不是贺义下的手,而是宋雷宝的主意。”
小若张了张嘴:“安溪城知府为何要杀贺义的夫人”
“现在还不清楚,待贺义醒来或许能得到答案。”
响响估计贺义明天也该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