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梅尔跪在光亮如镜的地上,对面并非牧师,只有一尊小型神母圣像。
“母亲……”塞梅尔将额头抵在地上,如同惶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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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海岸,医疗室。
尤里安站在门口,绿色的瞳孔晦暗如深渊。
医疗室的门轰然打开时,塞梅尔携着一身浓郁的暖香,衣裳不整,疯子一样冲出去,那一刻,他就已经察觉不对,他向塞梅尔搭话,塞梅尔却真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离去。
踏进医疗室,该怎么说呢,尤里安甚至不觉得意外——或者说,在发觉医疗室的门无法打开时,尤里安就已经意外过了。
医疗室内如狂风过境,尤里安踩着一地玻璃、零件,走向医疗室一旁的休息空间。
雪白的躯壳就这样静悄悄地躺在地上,上面布满了被玩弄过的痕迹,雄虫的精液。
尤里安面无表情地走到林斐的身侧,蹲下,林斐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乖乖地覆着,乖巧可爱得像一位亟待骑士或者王子解救的纯洁无暇的公主。
可他的嘴唇红肿得糜烂,脸上、脖颈、肩膀、胸口都是被啃过的印子,一对小巧的奶头也被吮吸得肿大,红艳艳得像烂透的果子。
尤里安甜美的面孔绽出标准化的笑容:““婊子。”
关闭医疗室,并将医疗室设为不可进出的私密模式,尤里安拖起林斐,把林斐甩到床上,翻开眼皮观察林斐瞳孔的状态,又看了看林斐的蜜腺和后背的伤口,检查的过程中,林斐若有所觉地用手挡了一下。
尤里安动作一停,拿出一支盛放着液体的玻璃试管,单手撬开瓶塞,半抱起林斐,不顾林斐无力的推阻,强硬地将液体灌入林斐的嘴中。
灌入口中液体的味道与气味让林斐下意识抗拒,梦呓般喊道:“不……,不要。”
尤里安摸了摸林斐的头发,低下头亲向林斐的耳朵,又侧过头,咬住林斐脸颊上一块肉,听到林斐的拒绝声,他唇齿间用力,直至在林斐的脸上留下清晰可见的齿痕。
抬起头看向林斐,他轻轻说:“下贱胚子,不喜欢吃这个,是因为吃其他雄虫的精液吃饱了吗?”
尤里安摊开手掌,任手上的试管摔落至地,玻璃碎渣四溅,“哥哥只是一会没看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