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水平的球队中,顺利方便地向全国大赛的舞台前进。
却选择了凭借一个人的实力,将原本陋弱的球队拔高到即将进入四强赛的高度。
就像每一个排球少年在拿起排球时不约而同浮现在心底的梦想一样:
成为排球场上最受人瞩目,最众所期待的得分王者。
视所有迎面而来的困难为无物,一往如前,势无可当地前进。
真帅气。
他笑了一下,接着把运动包从肩部滑到手腕的位置,转身前往和已经在走廊里等待他的和久谷球队汇合。
加油啊。
一声没脱出口的鼓气潜藏在心里。
白鸟泽
四强赛刚刚结束, 整个场馆闹嚷嚷的。
预选赛的工作人员走到赛程表前,用一根黑色的加粗记号笔,分别从白鸟泽旁边、和宫泽工业旁边描线, 一直到两根加粗的黑线在整个白板的中央汇合。
决赛。白鸟泽vs宫泽工业。
距离比赛还有二十五分钟的时候, 宫泽工业进场,在主馆的进馆门口遇见了乌野高中。
双方并排戴着运动包,穿戴整齐。
不过一个是向内走, 一个是往外出。
一黑一灰白。
刚刚遇上时, 乌野高中的一众人都很迟缓。
一直到宫泽工业的队长景谷主动伸手示意, 乌野高中的泽村才匆匆换了个手拎包,稳稳而郑重地和他交握。
“加油啊。”泽村说。
这边, 土屋朝乌野高中一排黑中那个异常显眼的橙发矮个儿笑了笑。
日向往旁边看了看, 确定是朝自己笑的,话说,乌野高中站的不密,这个方向也只有他和田中前辈两个人而已, 之间还隔了半臂距离。
“下次春高再会吧。”土屋朝日向笑着说。
“春高……”日向缓缓坚定了眼神,“好。”
“下次。”他旁边, 一直没有和土屋说过话的黑发少年开口, 眼神直直与土屋相会:“在决赛和你们打五盘的会是我们乌野高中。”
土屋仍在记仇。不想回答影山的话。
但他承认他话中的内容,并也期待着有朝一日, 自己带领的宫泽高能和乌野高中站在同一片比赛场上。
总之,他最后不咸不淡回了句:“那样最好。”
一黑一白的两只队伍擦肩而过, 白衣服的那支走进主馆。
沸腾的吶喊声顿时如拨云见雾般清晰地响在耳畔。
“白鸟泽!白鸟泽!胜者是!白鸟泽!”
“霸者白鸟泽!霸者白鸟泽!”
“强者!当如是!强者!当如是!”
他们白鸟泽的拉拉队顺着指挥, 先是前排的三排女孩高喊道:“强者——!!”
两声鼓声奏起, 接着是整个拉拉队席的吶喊:“当!如!是——!!”
激烈而满腔热血的吶喊逐渐有向观众席的周围蔓延的趋势。
一直到虽然观众席嘈杂声不断,土屋还是能听见清晰的主旋律:‘强者!当如是!’
他在心里默默地朝自己念了声:[强者当如是]
苹果没有回声, 虽然它能听见,不过知道这一声不是念给自己听得。
它默默飘上了排球网的标志杆,在其中左翼的杆顶端缓缓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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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对现实是有影响的,就像曾经用自身重力为土屋敷药,捡起一只苹果吃苹果。
它可以轻微地举起或托起现实生活的重物,虽然无法叫飞驰的排球停下来,但可以轻微影响排球的球路,叫排球飞去另外的方向。
曾经因为前几次轮回输的太惨,逐渐失去耐心的苹果对土屋提议道:需不需要它出手帮忙,反正包括裁判在内的观众根本看不到它的存在,只要不在人类的眼中,那么就是风、空气扰动、气压,这类包括在排球赛事潜规则中的自然干扰。
然后土屋三个月没理它。
现在的苹果沉默地呆在这里,看土屋得偿所愿地带领宫泽高和白鸟泽在同一片赛场上互相握手,做赛前礼仪。
土屋向队长景谷拜托,队长临时移交了队长权,现在,是土屋和牛岛面对面。
哪怕他的身高并不是忍者日向那样矮小,而是高中生的平均水平,在重炮牛岛面前,依旧是不够看的。
牛岛高高地站立于前,背后是主馆三盏并排的大灯,灯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