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影子拖长、拖长,将土屋完全地包裹在其间。
土屋站在他的影子里,仰视他。
“阿拉……”牛岛旁边的guess onster,天童撑着腰背弯身道:“队长应该和队长握手,虽然你昨天那手也够帅的哦,不过但作为主将,嗯嗯?是不是不太合规矩啊?”
那边的五色一边和金岛握手,一边稍探头用眼角余光注意这边的动向。
宫泽高的,挑衅?
“呃!这是!”景谷刚要开口解释。
“不必。”
队服紧紧地绷着肌肉的牛岛沉沉开口,俯视土屋。
“这支球队是凭你一个人的实力走到今天的,你有资格站在这里。”
土屋不发一言地向他微笑。
两人交握的手握的紧紧的,能从土屋露出的手背看到白筋。
“但是,”牛岛接着说,“以一托多的战术是浅薄、无力的,你最多能走到今天了。今天这场比赛,是你们道路的尽头。因为我们是最强的。”
景谷闭了口。
虽然他知道这是来自对手的挑衅。
可对方是白鸟泽,那个白鸟泽啊,宫城县最强的霸主,连续几年出选宫城县进入全国大赛的有冕之王,说出这番话的选手,是和国内两大主攻手并排进入排球月刊的‘怪童’。
‘重炮’的吶喊声像声浪一样向场上袭来:
“重炮!重炮!重炮牛岛!打败对手!”
“重炮!重炮!主攻牛岛!斩下宫泽!”
土屋收回了因为听见‘牛岛’所以瞥向观众席的视线。
哪怕出了白鸟泽拉拉队席的部分,观众席的其他区域依旧有高举‘白鸟泽!霸王!’‘牛岛若利、天下第一’牌子的自发拉拉队。
白鸟泽在宫城县的霸主地位由此可见一斑。
赛前的站位表显示,土屋是第一个发球的宫泽高选手。
他持着球,默默地走向了自己一贯发球的位置。
网对面,这回不再是幻想了,穿着紫白色球衣的白鸟泽球队,那一张张眼熟的脸孔,此时正在拦网零星的分隔下紧盯着他。
其实白鸟泽面对不同选手时的气势是不一样的。
当他们面对认为很轻松就能打败的选手时,他们是气势核心是在球队内部的,类似一种借此查缺补漏的状态。
当他们面对有点难缠、但依旧相信胜者是自己的比赛时,气势核心是以一种稳妥的形式包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