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乱却清晰。江彻的背影很漂亮,腰窄臀翘,游措一手握着,手指都能陷进白软的肉里。
这个不为人知的部位真是淫荡极了,偏偏又被除他以外的人看见过。想到这里,游措妒意横生,肉刃捅得更狠,几乎要把里面的穴肉都插得外翻,让江彻发出了近乎哭叫的声音。
他想起去年十二月二十号那天。江彻提前告知他自己会晚归,但游措一直等着。直到凌晨三四点,他听见江彻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起床敲了敲江彻房间的门,没得到回应,担心对方出事便直接推门而入。
江彻在房间的浴室洗澡,很快就出来了,他只在身下裹了一条浴巾,看到游措出现在自己房间,他有些惊讶。
游措却死死盯着他身上那些痕迹。吻痕,咬痕,掐痕,都不是他留下的。他的乳尖又红又肿,不知被人含在嘴里舔玩了多久,想来身后那个软嫩的穴窍也被人进入过了。
游措气得几近发疯,他的拳头都捏紧了,最后也只是问:“你去哪了?”
江彻却没有窥见他平静神色下的波涛汹涌,语气很随意:“酒店。”
“去做什么?”
“找一个朋友。”江彻说,“不过今晚不是和他。”
“那是谁?”
看江彻不太愿意说,游措咬牙切齿,挤出一句:“我不想打探你的隐私,只是不想你莫名其妙染上什么脏病。”
江彻淡淡地说:“不至于,我还没那么随便。”
游措当然知道江彻不是个很随便的人,但正因如此,他才更加嫉恨。
……
“你喜欢的那个人,他能把你操得这么舒服吗?”游措又一次尽根没入,直顶到江彻的最深处,“说啊,是他操得你舒服还是我操得你舒服?”
江彻今晚被他折磨许久,闻言那点逆反劲儿就上来了:“是他……”
游措心里一酸,扬手就往那白皙泛红的臀上扇了一巴掌,伸手揪弄他敏感的乳尖,下身的动作却慢下来,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操弄着:“你再想一想。”
反复问了两三遍,江彻终于受不住地说出了那个他想听的答案:“是你……是你行了吧!”
游措不紧不慢:“说完整。”
“你操得我更舒服……”
游措满意了,快速戳刺几下。感受到江彻的穴肉一阵阵收缩着,他知道江彻要高潮了,便放松了些,粗喘着泄在了江彻的身体里。
江彻只觉得整个人都陷入混沌,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后穴达到高潮时,前端的阴茎未经触碰就无法抑制地射出一股股白浊精液来。
操。
他竟然真的被游措干射了。
江彻呜咽一声,抓紧了枕头。而游措从身后覆上来,掰过他的脸,去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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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什么人看,是我的口味太变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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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事。
昨晚高强度运动到半夜,他醒来时已经早上九点。困意仍萦绕着他,但下一秒,一阵敲门声让他骤然清醒过来——
今天华殊要来!
华殊上周末从他这借走一本书,约好这周末还,昨天还提醒了他,周六上午九点会来拜访。
江彻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刚过五分,他蓦地从床上坐起来,尚把手臂搭在他腰上的游措也醒了。事实上,阿姨已经给华殊开了门,此刻的敲门声,正是阿姨特意来提醒他起床。
“先生,小华来了。”
江彻隔着门说:“我知道了,麻烦你让他等我十分钟。”
他急急忙忙跑到洗手间洗漱,又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最后理了理头发,确保自己从头到脚干净整洁。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尽管他已经将衬衫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仍有几枚吻痕在领口间若隐若现。
……算了,就这样吧,总不能现在把人赶走。
他对床上的游措说:“华殊来了,你记得穿好衣服再出去。”
游措已经清醒,闷闷地应了一声,马上起床了。
他可不能让江彻单独和那小子待在一起。
华殊见到江彻,马上绽出一个笑来:“江哥,早上好。”
江彻也笑了:“早上好,抱歉让你等了一会儿,今天起晚了。”
“没事,江哥刚起吗?”华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