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我带了些水果，早知道就顺手在楼下买一份早餐了。”
江彻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太客气了。”
茶几上放了两个塑料袋，里头装着芒果和草莓。芒果黄澄澄，草莓红艳艳，看起来又大又甜，价格估计不便宜。
但都是他喜欢吃的。
江彻忽然意识到，华殊似乎有些太了解他了，不论是他那鲜为人知的生日，还是他在各方面的喜好。就连大家一起吃顿饭，华殊也能替他点出喜欢的菜色。
若说是为了讨好导师，也有些太过了。况且，华殊并不是那种曲意逢迎的人。
江彻沏上一壶茶，一人斟了一杯，动作行云流水，在华殊看来自是赏心悦目。
“家里没有你们年轻人爱喝的饮料，将就喝点茶吧。”
在学生面前，他还是习惯摆出成熟稳重的模样，免得那些小崽子真没轻没重，平日里不好好学习，一到期末便来求他放水。
“不将就，我正喜欢喝茶。”华殊见取出的茶叶鲜绿细直，又捏着茶盅嗅了嗅，“是信阳毛尖？”
“是。”
“我爷爷收藏了许多茶叶，江哥要是喜欢绿茶，我改天挑些品质好的送来。”
江彻不是没收过学生的礼物，但都是些小物件，他偶尔也回礼。但茶叶这东西，若是品质上佳，那价格可不低。
“送这送那的，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事求我了。”
“哪能呢？”华殊笑笑，“都是以前爷爷的朋友和学生送来的，爷爷过世后，家里少有人喝茶。虽然保存得很好，但放着也是浪费了。”
江彻问：“你爷爷也是教师？”
华殊说：“爷爷在书画方面有些建树，他叫华明溪，江哥或许听说过。”
江彻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还是华明溪的孙子。
他对书画毫无兴趣，但圈子里附庸风雅的人不少，他也跟着了解了些，知道华明溪是当代十分有影响力的书画家，一幅作品价值成百上千万。
江彻调侃：“书香门第，不一般。”
见华殊的茶盅空了，他便倾身过去，为他斟了半满。但这个动作，却无意中拉低了他的领口，白皙脖颈上的点点红痕自然落入华殊眼中。
华殊眼神微暗，游措恰好在此时走出房间，他便注意到，两人昨日睡在了一处。
江彻打量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