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是被回忆带着一起向下坠落的过程。
他想,既然错过了,那便这样吧。可汹涌而至的空虚总在不经意间填满他的胸口,以往他尚且能用“不值得”来说服自己,事到如今,这样的安慰实在显得幽默了。
该怎么办呢?蒋丛胤也不知道。他给江彻编辑过很多信息,也仅仅是存在草稿箱里。他不想让自己在江彻面前像个笑话,也不想陷江彻于不义。
他说:“有个三流小报拍到你和游措婚后一起蜜月旅行,我看到你站在他身边,笑得很开心。”
于是兜兜转转,也还是那一句,那便这样吧。
“有这事?我没印象了。”江彻的表情有几分困惑,“不过我当时和他一起去的那地方,确实挺好玩的。”
他语气坦然,蒋丛胤也相信他是真的记不清。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还想再去吗?我可以陪你。”
见他停了车,江彻解开安全带:“现在不想。”
蒋丛胤并不心急。
两人乘电梯,一路直上楼顶的旋转餐厅。三百六十度的高位环景,能让食客将夜幕中的城市尽收眼底,壮美中颇有几分浪漫,是约会的好去处。
放松的时间,完美的地点和优质的对象,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确实让江彻感到愉悦。
以至于在晚餐结束,蒋丛胤问出“去我家?”的时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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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总先吃,不过小华也快了嘿嘿~
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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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定的西装外套被随手抛掷在灰色的羊毛地毯上。
江彻的衣扣全扯开了,柔软的衣料挤压间皱在一起。他身后的真丝床上用品触感冰凉,身前却是蒋丛胤火热的躯体。
他被夹在这冰火两重天之中,尚有调笑的余力:“这么急?”
蒋丛胤密密麻麻的吻烙在他的耳根和脖颈间:“我想你。”
他太想和江彻再做一次了。蒋丛胤原本不是什么重欲的人,以前自我纾解都很少。也并非是对性快感有什么排斥,只是生理上的快意过后,往往随之而来的就是精神上的空虚,他确实有些讨厌那种寂寞的滋味。
直到他抱着江彻,将性器深深埋入江彻的身体里,才第一次体会到生理和心理同时获得满足的感觉。这感觉令人上瘾,那天以后,他每隔一两天都要回味着当时的情景自慰。
此刻江彻就躺在他身下,搭在他腰间的手透着顺从的意味。蒋丛胤跪在床上,顶开他的双腿,江彻的脚触不到地,只能悬在半空中,缺乏弹性的布料将他的臀和腿绷出紧实的弧度。
蒋丛胤的手情不自禁附上去,不轻不重地揉捏、抚摸。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柜上香薰蜡烛的火光幽微,两道光线交织,将江彻偏白的肌肤染成淡淡的暖黄色,他的肌肉起伏,仿佛面包上流淌着一层黄油蜂蜜。蒋丛胤低头品尝,好像真尝出了一股甜味。
江彻也有一阵子没做过了,蒋丛胤的吻和抚慰让他情动得很快。硬起来的阴茎在裤子里绷得难受,他拉下自己的裤链,又抚了一下蒋丛胤同样鼓起来的裆部。
蒋丛胤一向沉稳的面色难得急躁,眼神里充斥着情欲。很快,地毯上又多了一条下裤。他举着江彻的两条腿往前一压,几乎将人对折起来,翘起的阴茎“啪”地一下打在腹肌上。江彻的内裤还松松垮垮地挂在小腿,这个动作让他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蒋丛胤眼前。
蒋丛胤近乎贪婪地看过他身上的每一处,包括那个曾被他操得几乎合不拢,如今又紧闭起来的穴口。那处入口掩在结实的两瓣臀间,褶皱闭合,看上去极窄小,很难想象该如何吞下一根粗壮的阴茎。
因着上次的教训,他没急急忙忙就想着进入,而是又吻住了江彻,一手从枕边拿过早就备好的安全套和润滑液。
江彻仰起头回吻他,分开时用余光扫了一眼,轻笑:“焦糖巧克力味……唔。”
蒋丛胤用指腹碾弄他的乳首,以表达对他接吻时分心的不满。柔软的乳珠慢慢变得硬挺,染上绯红的色泽,蒋丛胤听到他加重的喘息,看到他的脸染上浓郁的情潮,近日被按捺下去的掌控感和征服欲又熊熊燃起。
略有些粗糙的掌心狎昵地揉捏着微鼓的胸肌,舌头绕着凸起的乳尖,或轻柔打转,或迅速拨弄,偶尔也用牙齿叼着细细研磨,看那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