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扯掉自己的下裤,被束缚得有些难受的性器终于得以释放出来,亵渎地硬挺着。
江彻拿起管状的润滑液,透明油润的液体就这么自上而下地浇淋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的上身往前倾了一下,华殊也不由自主地将上身支起一点,想要凑近他。
江彻一手撑在床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沾满了湿淋淋的液体,往后探向了华殊看不见的隐秘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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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断更和卡车之间选择了卡车orz
但我还是要赞评!(理直气壮)(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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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殊几乎连呼吸都快忘了,虽然看不真切,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自己想象出的淫糜画面充斥。
耳边似乎能隐约听见湿漉漉的水声,他的目光落在江彻的下身,从腰腹处向下延伸的沟壑到翘起的性器,最后是泛着水光的两腿之间——他感觉到那里正有水液往下淌,滴落在他的下腹,一阵微凉的酥麻瞬间直蹿头顶。
江彻正在他面前,用手指给自己扩张——这个认知所带来的刺激感让他血脉偾张,连缠绕在性器柱身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他忍不住伸手,跟着探到江彻的后穴。先是摸到对方正在动作的手指,又忍不住跟着这两根手指一起动作着,一寸寸抵进那柔软的秘地——
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直至尽根没入……收缩的穴肉绞着他的整根手指,湿润而温热的触感实在叫他心旌摇荡。
他不由得回味起酒店里那晚,他将性器埋进这处时,那种头皮发麻、简直令人快要爆炸的快感。
“老师,再加一根手指可以吗?”
江彻眼神往下瞟了他一眼,喘息声重了些,但没有阻止。
华殊于是愈发大胆起来,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入江彻体内,和江彻自己的手指贴在一起,搔刮开拓着紧致的肉壁。他的视线上移,落在江彻的脸上。江彻眉心微拧,面上泛着情动的潮红,是一片他从未见过的难耐欲色,看得他口干舌燥。
为了够到身后,江彻的腰必须往下塌一些,但这姿势也让他的胸口挺了出来。华殊微微支起上身,伸出舌头拨弄眼前一小粒硬挺的乳尖。
江彻轻飘飘地哼了一声,尾音像带着钩子。华殊知道他这里敏感得不行,直接张开嘴含吮他的胸脯,婴儿吃奶那样舔吸。
原本介于淡褐与粉色之间的乳尖,在这种蹂躏下逐渐红肿发胀,颜色也转变为色气十足的熟红,被华殊吃得两边都一片晶亮,缀在微微鼓胀的胸肌上。
江彻被他舔得身子都软了一下。他撑在床上的那只手抓握住床单,又把另一只手从后穴抽出来,转而握住华殊的手腕,引着他的手指进出自己的身体。
华殊呼吸一窒,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江彻带着,也不知摸到了哪儿,江彻忽然短促地“啊”了一声,身体紧绷,颤得更厉害了。
他立时反应过来,江彻在教自己找他的敏感点。
华殊的眼睛都急红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胸腔起伏得更厉害。
“老师,我被你弄得好硬了。”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似的,他挺了挺腰,用滚烫的性器去蹭江彻湿滑的股缝,语气可怜兮兮的:“硬得都疼了。”
江彻睨他一眼:“把套戴上。”
华殊匆匆忙忙地撕开包装,把那个油润的乳胶安全套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好,一挺腰就想顶进去,但毫不意外地偏离了位置,几次都顺着股缝滑开了。
江彻看他急赤白脸的样子,扬了扬唇角:“急什么。”
“你别动。”他直起上身,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着华殊那一根,尽量放松身体慢慢往下坐。
性器逐渐被又紧又热的肠肉包裹,华殊倒吸了几口气,却碍于江彻的指令,生怕他不舒服,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
江彻也许久没做了,要纳入身下这根分量不小、比几根手指加起来还要粗长的性器实在不轻松。肉穴被撑开的感觉分外明显,他微微仰起头,眉心蹙得更紧,却不完全是因为难受。
那根肉柱终于尽根没入,江彻勉强适应了,才开始动作起来。他坐在华殊身上,劲瘦的腰肢前后摆动了几下,张开的唇瓣间溢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和呻吟。
江彻在床上很少抑制自己的声音,但也不会刻意地叫床,有感觉了他就会喘,有时被干得受不了,就会泄出点低沉沙哑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