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殊只觉得骑在他身上的江彻仿佛一条发情的蛇,被生理性的情欲支配,绕着他的性器淫荡地扭,致命又诱人,性感得要命。
他哪见过这场面。之前睡奸江彻的时候,他都觉得天底下不会有比这更刺激的时刻了,今晚这些画面却是完全刷新了他的阈值,让他知道和喜欢的人清醒地灵肉相和,到底是件多有快感的事。
他终于忍不住,完全屈从于本能,握紧江彻的腿根挺腰冲撞起来。他插得又快又急,和他平日里在江彻面前那股乖巧劲儿完全相悖。
江彻猝不及防,被顶得全身直颤,手掌把床单紧紧抓起一片:“别、别这么快……”
“可我忍不住了,老师。”
华殊还想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语气,但他已经被性事带来的快感浸透了,连声音都不复之前的清亮,反而有种饱含欲念的痴态。
他看着自己和江彻相连的下身,使尽力气把性器插进那个又软又热的肉洞里,一下又一下,次次都全力顶到最深处。他睁大眼,视线里只余江彻赤裸的、被他操得上下晃动的身体和因为深陷快感而涣散迷离的眼神。
太诱人,也太色情了。
“哥,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骚啊。”他的思绪如同绞在一起的乱麻,一会儿蹦出些孟浪话,一会儿又是深情的告白,“好喜欢你……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江彻不是吝于表达好感的人,往常华殊说这样的话,他会说“我也是”、“我也爱你”。但他此刻不论要说什么话,总会被顶得断断续续,变成不完整的气音。他于是俯下身来抱着华殊,给了他一个吻。
但就在两人唇瓣相贴时,华殊忽然感觉脑子里仿佛烟花炸开,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涌出来。
他不可置信地睁着眼睛发愣,回过神后第一反应就是向江彻解释:“哥,我不是,我真不是那个……!”
……该死,今天怎么会射得这么快!
虽然算不上秒射,但和早泄也差不离了。他才刚把江彻操得意乱情迷,结果下一秒就因为一个吻射了出来,着实是纸老虎行为,男人的尊严受到巨大的挑战。
华殊急忙取掉弄脏的套子,给很快又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戴上一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