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事说来话长,下回见面再聊吧。”
“好啊好啊,你明天有空吗?我发现一家超绝的私房菜,请你吃!”
严余没有立即答应,只说明天再决定。
奚家派了两辆车来接人,谢传和卫蛰坐一辆,严余带小珩坐一辆。
岑慧帮严余拉开后座车门,严余第一次见岑慧,不确定她的身份,有些拘谨:“您好。”
“小严。”岑慧笑着摸摸小珩的发顶,“叫我慧姐就行。”
一声“小严”让严余放下微微绷紧的肩膀,他放松地笑:“慧姐。”
劳斯莱斯没往奚家老宅去,岑慧将严余送回了云顶天馥,临走前留下个手机号,让严余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她。
严余将慧姐的号码存进通讯录,给小珩喂了水,让他自己玩儿,然后推着行李箱进卧室。
奚渐庭傍晚回到家,进入主卧,看见严余背对他侧身躺在床上,走近了,才发现小小的一团严小珩在他怀里,嫩嘟嘟的小脸蛋压着严余手掌心,闭眼睡得很香。
奚渐庭看着这一幕,心软到不行,慢慢弯腰在严余颊边亲一口,也亲了儿子一口。严余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你回来啦?”
他将手从儿子脸下抽回来,翻身往奚渐庭怀里钻,奚渐庭揽住严余,盯着小珩看了会儿,确认他没醒,这才帮儿子掖好被子,抱起严余离开主卧,进入隔壁房间。
严余后背挨到床垫,迫不及待仰头索吻。奚渐庭缠住他舌头深吻,手放到严余腹部,揉抚片刻后慢慢往下摸去,严余自己动手脱掉裤子,那天视频他就在想了,想让奚渐庭好好摸一摸他。
“这几天有没有自己弄?”
严余摇头,在奚渐庭耳边小声说:“等你弄。”
奚渐庭喉结清晰滚动,声音略哑:“饿吗?要不要先吃晚饭?”
严余睡了一觉是有些饿,但他现在不想吃食物。奚渐庭看懂了严余黏糊暧昧的眼神,笑着附到他耳旁:“知道了。”
奚渐庭先满足严余的要求,将他上下摸到湿透,然后用那些水做润滑,手指没入他臀缝里。严余几天没见奚渐庭,下午又睡饱了,处于孕期的身体里里外外透着暖融融的骚意,湿软肠穴抽搐着夹住入侵的手指,被抵着前列腺重重碾弄了会儿便滴水弓起腰,哭喘着射出来。
歇了会儿,见严余大腿夹着他手不放,奚渐庭亲亲他,手伸到前面,揉弄湿漉挺立的小阴核,严余哆嗦着喘起来,蜷缩在奚渐庭怀里,心满意足地又爽了一回。
“奚渐庭……”
奚渐庭回神,望着严余,没注意听他刚说了什么:“嗯?”
亲子餐厅里,严小珩兴高采烈地在和新朋友玩跷跷板,严余坐到奚渐庭身边:“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方便和我说吗?”
奚渐庭静了会儿,说:“我家人知道了我和你的事。”
有程骏那通电话在前,严余并不觉得意外,他低头捏奚渐庭的手:“是不是你家人不同意我们……”
“怎么会,他们都很喜欢你,我爸妈大后天的机票,从爱丁堡飞回来,我姐要请你吃饭,我哥……”奚渐庭声音停顿了下,严余紧张得挺直了背:“你哥,他什么反应?”
奚渐庭看着严余,突然凑近了亲他:“我哥听说他有个四岁的侄子,激动得犯了心脏病。”严余脸色一变,原来奚冶住院竟是因为这事,奚渐庭笑了笑,又说,“不严重,我离开时他还中气十足地在那教训下属呢。”
严余大大松了口气,没事就好,虽然奚冶以前曾对他说过一些不是很友善的话,但他毕竟是奚渐庭的哥哥。
是啊,奚冶可是奚渐庭的亲大哥,有些事终归是瞒不住的。
这下轮到奚渐庭问严余:“怎么了,你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
“嗯。”严余深呼吸,点头,“我有话要和你说。”
29 耶,买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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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严余坦白过往的整个过程里,奚渐庭没有询问,没有打断,从始至终眉眼低垂,拿着张湿巾慢慢帮严余擦手。
大概是因为紧张,严余手心出了很多汗。
奚渐庭想,严余选在这时候讲,估计是担心他会先一步从他哥嘴里知道真相。
奚渐庭这次从淮城回来,确实弄清了一些事。他知道严余母亲曾以治病为由向奚冶索要数百万报酬,也知道奚冶去找过严余,说了一些戳心窝的难听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