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曾遇见她,他如今应是准备攻取北地。正像段轻舟绝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愿意收起野心,甘为秦词裙下之臣。
“天下归我,你也归我。”
秦词捏住男人下颌,启唇在他侧脸咬了个牙印,像是在盖章画戳。
段轻舟眯起眸子,愉悦的享受秦词的占有行为。
“我当然是你的。”
我曾说天下与你皆是孤的,如今我收回这句话。
秦词轻啧一声,“殿下这般迫不及待要嫁给我了?”她揽住段轻舟脖颈,双眸明亮的看着他粲然一笑。
“孤的贴身信物都在你手中,这是西陵皇室世代相传的玉佩。燕王殿下莫非准备吃干抹净孤后不认账了?”
男人摩挲着掌下滑腻肌肤,语气尽是调笑。他凑上去亲在女子下颌,被拧住腰间软肉开始夸张做作的控诉。
秦词白了他一眼,吃干抹净是这般用的吗。
“娘子何日来娶孤?孤可不想一人可怜凄惨的呆在西陵皇宫,举头望去都是高耸宫墙,挡住了孤对娘子的痴念。想必闻国师肯定能照顾好娘子,如果孤不慎说错,他宽容大量一定不会计较吧。”
让他父皇段允城知道,怕是当时就要把段轻舟拍出去,直到看不见这烦人的儿子。从前在皇宫生活的近二十年,怎么不见他说凄凉残破。
秦词干脆捂住了段轻舟的嘴,示意他保持安静。
“你明日一早就该启程了,这两天几乎没睡。路途劳顿,还不修整恢复精力,倒还与我在这闲扯。”
她按着段轻舟肩膀,将他摁在床上。
明明还未成婚,这人就一口一个娘子叫得腻人。往日怎么不见这般不要脸,端着的风度都跑哪去了。
拈起一片叶子,手腕一拧。
烛火被熄灭,室内再度陷入黑暗,
秦词拢拢长发,躺在段轻舟身侧。她腰身一麻,骨节分明的大手迅速攀上,碾压过敏感肌肤。
“段轻舟!”
她在黑暗中瞪了男人一眼,抓住了腿上作怪的手。两人目力都是极佳,夜视无阻。此时昏暗中细微神情仍清晰可见。
“娘子怎么了,你突然抓住我的手是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秦词用力掐了把段轻舟大腿,还拧了两圈。看着神情无辜的段轻舟她觉得好笑,真是越发无赖了。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如今配上这表情,让人瞧着就心疼。
“你还睡不睡了!”
“孤自然要睡,只不过不是这种。”
暧昧的气息吐露在女子耳垂,温热湿软的触感划过,绯红爬上耳廓。清越的男声早已带上情欲的暗哑,满门心思的诱惑怀中的心上人同他再尝亲密。
秦词也笑了,抬手强制钳住段轻舟下巴。
视线悠悠从男人精壮结实的身材扫过,由上及下,“真的不休息休息?只怕殿下精力不足呢,耽搁了明日的行程可就不好了。”
“娘子可是多虑了,孤一亲芳泽的实力还是有的。”
她翻身跨坐到段轻舟腰上,俯身咬住男人薄唇。
长夜漫漫,喧哗不止。
......
城门轮廓愈发清晰,红日被巍峨的建筑遮掩。
————
我真的会笑,审核卡了我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