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兴许有助于夫人养病。”
“杨大夫怕是不知道,我们夫人同侯爷才成婚不到两年,如今并无子嗣。”
不对,杨妗妗心想:自己方才查看过侯夫人的身体脉象,她早些年是生产过的,莫不是孩子夭折了?后来又改嫁给了威远侯?
“至于夫人的父母,诶,夫人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娘家只剩下一个哥哥,兄妹两个关系也不好,每次他来探望夫人,夫人的病情只会更严重,后来侯爷就不许对方再来了。”
“原来是这样,侯爷同侯夫人的感情肯定很好吧?”
“这、嗐!我们侯爷待夫人那是极好的,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就给月亮。”
那婆子虽然极力粉饰,但她方才的停顿还是让杨妗妗注意到了。
强取豪夺?
这是什么狗血剧本,竟然让她给碰上了。
“到了,杨大夫您进去吧,侯爷就在里面。”
进去之后,碍于男女大防,隔着帘子,只能依稀看见里边人的身形。
“杨大夫,本侯夫人的病情究竟如何?你可能治?”
“回侯爷,夫人的身子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你说什么?她如今连床都下不了,你却同本侯说她的身子没问题?”那位侯爷明显怀疑她是不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
杨妗妗丝毫不惧,继续说:“妾身所言句句属实,侯夫人的病,本就不在她的身体上,而是在她的心里。”
“什么意思?”
“侯爷,心病还须心药医,侯夫人的心结一日不解,纵使华佗再世,也是无用。”
“什么心病?本侯已经对她足够好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杨妗妗没说话,等里边的威远侯冷静下来之后,他又说:“本侯不管什么心病不心病的,只问你,你能不能治?”
“妾身只能尽力一试,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治愈侯夫人的心病。”
“那就试!”反正如今他也拿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等杨妗妗从威远侯府回到林府,下午又继续教黛玉练习,黛玉还与她说起了鸳鸯的事。
“堂堂的国公府一等大将军,逼迫自己母亲房里的婢女下嫁,你那个大舅舅,可真是让人怪恶心的。”杨妗妗现在同黛玉熟了,说话也变得直接了许多。
黛玉也点了点头,附和说:“我也觉得是怪恶心的,鸳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