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叹道:“皇后一心只有富察家,贵妃任性无度,屡次给朕添麻烦,纯嫔整天心里只念着三阿哥,嘉贵人一心要生皇子,在她们心中,朕似乎并不是最重要的。只有你,满心满眼都是朕,在你这里,朕才觉得被需要,被珍视。”
海兰感受到肌肤相贴间黏腻的汗水,颇有些嫌弃,微微抬起上身,笑靥如花。
她的手指慢悠悠地在弘历的脸上游走,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梁,最后停留在那凉薄的唇瓣上。她的动作轻柔而挑逗,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她娇笑着安慰道:“二阿哥近来病了,皇后娘娘心系二阿哥,才无心顾忌其他。皇上何必多心呢?”
说实话,弘历确实长了一副好样貌,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这也是海兰愿意继续陪他玩这场情爱游戏的原因之一。
弘历瞧着海兰言笑晏晏的模样,幽幽地说道:“皇后是个慈母,但是心思太过杂乱。春日里永琏在长春宫养病,病情稍好些,皇后便迫不及待地逼迫他读书。好好的孩子,不过一月便又病了。朕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弘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但又带着几分无奈。
“朕明白皇后在担忧些什么,她是怕永琏不争气,连累朕不看重富察一族。因此朕也格外寒心,朕在她心中竟是这般冷情冷肺之人。难道朕的为人,她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