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火肆意,可如何是好啊?”
天泽殿内,天泽帝听到宋行止命人传回来带人去救火的消息,眉头紧锁,哀叹连连。
宁瑾在一旁看着也跟着着急,赶紧开口劝道:“皇上您先喝口茶吧,可别急坏了身子啊!”
天泽帝正发愁,见小太监端着茶上来,气就不打一出来,大手一挥将那茶碗打翻在地,“喝喝喝!喝什么喝!”
宁瑾见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皇上息怒。”
见天泽帝没有再发火,宁瑾赶紧示意一旁跪着打哆嗦的小太监退下去。
“父皇莫要着急发火,以免气坏身子。”
听到声音,天泽帝长舒一口气。跪在地上的宁瑾偷偷瞥向门口,见来人一身白袍悄悄松了口气。
来人正是宋寂尘。
“老六来了,”天泽帝开了口,“宁瑾,看坐。”
宁瑾听天泽帝招呼自己,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屁颠屁颠的给宋寂尘搬椅子去了。
“父皇,月幽谷山火七弟已经带人去治理了,您就别再忧心忧神了。”
“老七办事朕自然放心,但山火肆意,还没有传来别的消息,朕如何能不忧心啊。”
“山火肆意好在还没有伤及人户,目前也没有传来烧伤的消息,父皇,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不是嘛?”
“老六此言有理,好在月幽谷荒僻少有人定居,不然黎民百姓又要遭殃啊。”
“虽说如此,但月幽谷乃是天泽木材的重要来源所在,如此一来,这木材的市价怕会受到波及,此乃其一;月幽谷飞鸟走兽颇多,怕是会被山火蔓延殃及性命,此为其二。”
天泽帝听完宋寂尘的见解,十分赞同,“老六说到点子上了,以这两点,怕是会影响到我天泽的市价,还有那些以打猎为生的猎户人家,怕是不好过啊。依你看,该如何处理这事啊?”
“事发突然,儿臣目前尚未想到万全良策,但依儿臣之见,还是要封锁消息稳定民心,这样才不会有人借机哄抬物价,大发国难之财。”
天泽帝揉了揉太阳穴,最终打定主意,说道:“好,就依你之言,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你办事稳妥,朕安心。”
“儿臣遵旨,儿臣突然想到一个方法,不知父皇可愿一试。”
天泽帝一听宋寂尘有主意,赶紧让他说,“但说无妨。”
“儿臣认为这飞鸟走兽和人一样,都有家族家庭,要想让它们恢复大火之前的状态,那就要保护它们,让它们感到安全,重新组建家庭,才能恢复生机。”
天泽帝十分认可宋寂尘的观点,开始有了琢磨。
良久,天泽帝站起身来,对殿内二人开口道:“君好之,则臣为之,上行之,则民从之。朕必须要从自身做起,这几年要保护山禽走兽,才能让它们逐渐繁育起来,传朕口谕,野味野食皆暂停,尽量减少捕猎围猎,等月幽谷火势扑灭,即刻开展修复行动。”
“嗻!”
……
苏落带着迈兮和静儿出了门,刚走到街口,便听到一阵喧闹之声。
静儿被那群人吸引了目光,停住了脚步。
苏落见她突然不走了,便也停了下来,朝那人堆儿里看去。
只见人们正乱哄哄的围着什么,走近一瞧,竟是一个大竹笼,里面竟还关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
那女子被人捆绑住双手双脚堵住嘴巴,关在那竹笼之中,身上尽是鞭痕,双眼空洞无神,但还是能看出恐惧的神情,那眼里流出来的早已不是眼泪而是鲜血,整个人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模样甚是吓人。
苏落几人见此,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个情况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虐待百姓,这还了得!
二话不说,苏落朝冲入了人群之中。
“住手住手!”苏落挤进人群里大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竟然将一个柔弱女子害成这般模样,还有没有点人性!”
“你这黄毛丫头休的捣乱,这事儿哪里是你能掺和的!”
人群里一个穿着蓝毡布粗衣的男子说道,边说边想把苏落支走,上来就要扯她的胳膊。
苏落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虽说她不会武功,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忧心。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男子的手尚未触及苏落的衣角,便被另一个强有力的手给攥住了。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觉后脖颈子传来阵阵凉意,“手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