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精美玉器的魏渊在床上辗转反侧兴奋的一夜未眠。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才有了一股倦意袭来,刚刚睡了没一会儿魏渊就被心里的某种期待唤醒了。
“佳人将至,怎么能如此在床上浪费时间呢?”魏渊麻利的起身梳洗尽可能的使自己显得更加精神一些。
“颜值高就是好啊!自己看着都舒服。”对着镜子自我陶醉的魏渊自恋的说道。整理完毕,他便百无聊赖的在房间内端坐着等待“女神”的降临。左等等,右等等。魏渊只觉得时间仿佛被冻结了一般过的缓慢!
“哎!我怎么这么傻呢!女神不来我可以主动去寻嘛!反正都是要见面,何必如此拘泥于形式呢?”
当魏渊兴致勃勃的来到“女神”居所的时候,却不由得大吃了一惊!里面竟然空空荡荡难觅到一个人影!
魏渊反复的确认,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了地方。
可庭院里的桃树缺分明嘲笑般的看着他,好像在说“就是这里,你找的没错。只是人家不想见你已经搬走了。”
不只是院内居住之人,就连在周围护卫的和尚也一个都不见了。整个院子及其周边的人都仿佛凭空蒸发了一样!为了弄个明白,魏渊急匆匆的赶往了大雄宝殿向负责寺院护卫工作的海平和尚询问。
“阿弥陀佛,我寺院内的事情魏公子就无需劳神询问了。还望公子不要再生事端的好!”海平和尚很不友好的回答着,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魏渊几乎问遍了每一个他遇到的和尚,得到答案惊人的一致。他不甘心的回到院子附近。
几次三番的确认过之后,魏渊怅然若失的望着院中的桃树。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此情此景没有比这首诗更能道出他的心声了。
一见钟情可能是真的,但爱情的悲剧就在于对的时间和对的人总是不在同一个节拍上出现。或早或晚让人无法自拔又无能为力。
眉无间,
情难息;
一抹回首,
却道是离人千万泪,
惊醒时之落得个紧握空空。
路归路,
桥回桥;
觅觅寻、清清冷,
烟雨尽、油纸离,
任匆匆,
多少梦无依。
这是魏渊前世与女友诀别时的伤心之作,没想到自己新的人生爱情刚刚开始就是个单相思的悲剧。
而且悲剧的很彻底,一丁点的希望都不给!
就在他独自黯然神伤之时,身后却有人鼓起了掌来。
“好啊!好词啊!贤弟果然是才高八斗,愚兄佩服!佩服啊!”
来人正是李信。
其实不论任何时代,不论何种文学载体。发自内心的有感而发总是能触动人内心最脆弱的那个神经的,无病之呻吟永远难以引起共鸣。
此情此景面对李信的夸赞,魏渊只能是无奈的苦笑一番了。
“兄台过奖,小弟献丑了。”
“我看贤弟脸色不佳,昨夜休息的不好吧。”
“嗯,兄台可识得这院中的女子吗”说着魏渊指了指“女神”的院落。
李信听魏渊如此询问便警觉的朝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
:“此女子乃丹霞寺内的禁忌,贤弟还是莫问的好。”
说罢李信便拉着一脸疑惑的魏渊用斋饭去了。
日上三竿,魏渊正与李信闲聊着军国大事。突然一个小沙弥匆忙的跑了过来。
“李公子!李公子!”隔着老远他就朝着李信喊道。
“哦?何事?”
小沙弥气喘吁吁的跑到近前。
“李...李公子,方丈招呼您速速往大殿一趟!”
这几句话说的李信、魏渊两人一头的雾水。为了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忙朝大雄宝殿赶去。
此时大殿之上如信禅师正在和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交谈着什么。一见到那中年男子李信便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吴管家!你怎么来了?”
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是李信府上的大管家吴升,吴升在李信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便是李府的大管家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坐镇府中帮着李信打点家里的事情,很少出门在外。今日他突然出现在丹霞寺中着实让李信吃惊不小!
“公子爷!”吴升还是习惯用称李信为公子。见李信身边站着一位陌生的公子,吴升刚刚开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