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于托付后世的做法让他整个心都再次揪了起来。
“父亲,您何出此言?您的身体只要安心静养,按时吃药便可定会痊愈的。”
杨嗣昌笑了,笑的很凄惨。他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抓住了杨山松的双臂。
“傻孩子,为父没时间了,只怕问罪的锦衣卫已经在路上了。”
“什么?父亲!”
突然之间杨嗣昌的双眼睁得很大,他的脸色变得铁青起来,嘴角与鼻孔内慢慢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他的身体在不住的抽搐着,显得十分痛苦。
“父亲!你怎么了父亲!”
杨嗣昌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挣扎着说道:
“不要说我是自尽,就说我是积劳...”
话未说完,杨嗣昌的身体猛地一绷,就此咽气了。不知为何,临死之前他忽然回想起了自己离京时皇帝赐宴与百官在午门外饯行的情形,以及他初到襄阳时的抱负和风光。杨嗣昌只能在心里感慨一句人生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