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纵然插翅也是难逃,死前有一事,你却是毋庸担心,便是你那位情人儿,我定会代你加倍得疼爱她,享受她,毕竟这一刻,我可是早就等不及了啊,哈哈哈!”
听闻这话,荣云猛然转头,虎视眈眈地凝望着薛溢贵,牙齿尽也咬合得咯咯作响,倘若眼神能够杀人,只怕薛溢贵已被他碾作了齑粉!
薛溢贵见荣云怒不可遏,却又动弹不得,心中更是起了兴趣,足尺加二道:“那日晚上,我将她制服在地,摸她纤腰一束,柔弱无骨,嗅她香泽无限,体态诱人,你说这等人间极品,为何却生得是个哑巴,可惜!可惜了了啊!”
荣云呼吸愈发急促,一颗心也越跳越快,他大脑、四肢、躯干逐渐发热,几近不受控制。
他啊地一声嗥叫,拔地而起,遽向薛溢贵那处袭了上去,速度竟只比平时慢了少许。
薛溢贵见状大吃一惊,他本就距离荣云不远,且因荣云身中剧毒,他更心无戒备,回神之际,只见荣云已如恶魔一般靠来,右手一抡,朝自己颅顶便夯了上去。
仓促之下,薛溢贵连连后退以求自保,双手更吓得摆乱不停,这么一动,左臂登时传来撕痛,这才醒悟,左手已是残废,唯单将右臂横御在了胸前。
再退数步,双脚恰是拌在庭除之上,身体一滞,后仰翻出,一屁股蹲在了石楞之上,直疼得他死去活来,难以忍受,四下守卫见他举止狼狈,模样滑稽,不禁窃声取笑。
正前处,荣云见机会难得,双掌齐推,朝他胸口便是拍了上去,却在这时,斜侧里,呛然一声咆哮发出,但见蓝光盘旋,惊若游龙,雷声滚滚,一瞬即至!
荣云骤觉内力浑厚,直直排来,如泰山压顶,如江河倒灌,双腿一轻,已被扫出四丈来远。
荣云四肢百骸,麻木难忍,平躺在地,难以动弹,嘴角之鲜血,咕咕向外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