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守着木屋。”
言毕,心脏凸凸狂跳,竟觉得此事越描越黑,越说越乱,只得默默垂下头去,不再发声。
一旁吴明听后犹也暗自发笑,吴少奶奶更觉此人蠢到了极致。
跟前,吴朱公也不去理睬这许多,肃然道:“我只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当真要离开我吴府!”
吴正不假思索地道:“是的!”
吴朱公道:“依我吴府门规,你只需裸背受杖一百,今后,便再也不是我吴府之人!”
吴正道:“你干脆打我二百,再将阿娇的卖身契一并给我!”
吴朱公听后微微一怔,他满以为,吴正听闻这裸背受杖便有所胆怯,不曾想,他还要主动加杖一百!
吴朱公气愤填膺,犹不示弱道:“哼!多受一百杖刑便想赎回卖身契,可笑,我吴府虽无前例,今日,我也如你所愿!”
吴朱公走至门外,朗声道:“来人,将这逆子拖出去,裸背杖责二百!”
声止,门外已是迈入两名门丁,却是望着屋中的吴正和吴明,不知如何行动,吴朱公只是指了指一旁吴正,便连一声大少爷也懒得称呼。
那门丁见老爷如此激怒,自然不敢违拗,拉起吴正便走向了门外,一旁吴少奶奶和吴明相视一笑,觉得今日之事,当真比看戏听曲儿还有趣得紧。
吴府院中,毋需下人动手,吴正已双膝跪地,脱去了上身衣衫,他久经磨练,这背膀看起来也颇显壮实。
却是左右二人碍于吴正身份而略显迟疑,举起刑杖迟迟没有动手。
吴朱公见状,呵然骂道:“狗东西,愣着做甚,还不快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