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绪再起伏,也不形于色。
这时他面不改色,短短瞬息,已编出一个真假掺半的故事。
“我家本是做生意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只是一朝识人不清,全家上下遭了算计,我还中了毒,如今身无分文,自然成了难民。”
这和时昭先前的猜测一般无二,她心里已然信了几分。
不过还有三分疑虑,她眨眨眼:“如此说来,在我在江府见你之前,你家就已遭变故了。”
她摇摇头,觉得不妥:“可我看江少爷待你极好,为何你不和他同行?”
燕元洵掸了掸宽袖:“他待我是好,可如今我家不同之前,他父母不愿意让他同我来往,我不愿让他左右为难,就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