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的事,都还悬在那儿,若不尽早弄个明白,往后怕是更要生出诸多乱子来。”
而在大观园里,女孩子们也没闲着,探春把迎春、惜春、可卿、凤姐等人又召集到了一起,满脸严肃地说道:“姐妹们,这都过去些日子了,王爷那边还没个准信儿回来,咱们可不能光等着,尤三姐和迎春姐姐的事儿,咱们得再合计合计,看看能不能想出些新法子来。”
迎春垂着头,低声说道:“三妹妹,我这心里实在没底,那信的事儿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我也怕给大家再添麻烦呢。”
探春拍了拍迎春的手,安慰道:“二姐姐,你别这么说,咱们都是姐妹,有事儿自然要一起扛着,那信的事儿定有蹊跷,咱们再仔细琢磨琢磨,总能发现些端倪的。”
凤姐在一旁附和道:“探春妹妹说得对,咱们不能就这么干坐着了,我想着,咱们可以先从那蒋玉菡身边的人入手,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虽说那柳湘莲没了踪影,可说不定其他人知道些内情呢。”
可卿也点头称是,说道:“凤姐姐这个主意好,咱们不妨试试,总比干等着强。”
众人商议了一番后,便各自分派了任务,准备着手去查探一番。
惜春年纪虽小,却也一脸认真地说道:“姐姐们,那我就去问问庵里的师父们,看她们可有听闻过什么风声,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探春笑着鼓励道:“四妹妹有心了,那便辛苦你了,咱们各自尽力,但愿能早日把这事儿弄清楚,也好让王爷回来能省心些。”
众人便分头行动起来,可这事儿毕竟棘手,查探起来困难重重,几日下来,也没什么大的进展,众人心里又是一阵烦闷,却也只能互相安慰着,继续寻找着线索,盼着能早日拨开这重重迷雾,让园子里的事儿都能有个妥善的解决。
这边弘昼在宣化养着那莫须有的 “背伤”,心里也惦记着园子里的情况,找来亲信吩咐道:“你悄悄回园子一趟,去探探那边的情形,看看姐妹们可都安好,尤三姐和迎春的事儿可有什么新进展,速去速回,莫要惊动了旁人。” 亲信领了命,便赶忙往大观园赶去,弘昼则在宣化的住所里,望着窗外,眉头紧锁,心里默默祈祷着一切都能顺遂起来,可那隐隐的担忧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夜幕沉沉,仿若一块厚重无比的黑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大观园,给这原本就透着几分神秘与幽深的园子更添了几分压抑。园中的各处院落陆陆续续亮起了灯火,昏黄的光晕在夜色中晕染开来,那星星点点的微光,却好似怎么也驱不散萦绕在众人心头那如阴霾般浓重的不安。迎春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自责:“三妹妹说得是,可咱们都是女儿家,在这深宅大院里,平日里能知晓的事儿本就有限,如今主子又不在,想要查清楚,谈何容易。”
探春坚定地说道:“难是难了些,可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哪怕希望渺茫,也得尽力去探寻真相,不能任由这园子里的事儿就这么乱下去。”
众人纷纷点头,可脸上依旧满是忧虑之色,都知道这事儿棘手得很呐。
探春与迎春在屋内,也不知说了多久的体己话,那话语里满是姐妹间的牵挂、忧虑以及对这园子里复杂局势的无奈。直至夜色渐深,两人才缓缓从屋内出来,行至前院。
此刻,袭人、麝月正陪着惜春在那儿玩耍,嬉笑声在这略显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不合时宜的闯入者,打破了那弥漫着的沉闷气息。
袭人抬眼瞧见探春,赶忙迎上前去,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温和笑意,那笑意里透着关切,轻声细语地说道:“三姑娘,这都这么晚了,可用了晚饭?我们这边正摆着呢,要不寻了太太,一起用饭也好。二姑娘的身子可大好了?”
探春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浅笑,伸手轻轻摸了摸惜春的头,眼中满是疼爱,说道:“四丫头,往后可不许再像往日那般淘气了,要多顾着点你姐姐呢。我,这就得回秋爽斋去了,晚上还有事儿要去见情妃呢。袭人,劳你多费心照看着二姐姐,我心里都记着你的好呢,回头替我向太太、姨太太问个安吧。”
侍书在一旁早已将锦缎披风大氅备好,见探春要走,便上前帮她披上。袭人也不多留,笑着送她们出门,还不忘细心叮嘱前面领路的小丫鬟:“好生掌着灯,仔细照着路,可别磕着碰着了。”
一行人走了没几步,侍书见周围没旁人,赶忙凑到探春身旁,神色颇为凝重,压低声音说道:“姑娘,您进去这半天,外头出了件大事呢。”
探春心里 “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