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你不是个东西,如此的歹毒!”“在丰州的时候,你威胁许大人,说要敢不听你的话,就诬告丰州的官员贪污,幸好你奸计没有得逞。”“没想到,你竟然颠倒黑白到了这个地步,连老夫上报朝廷的折子都敢扣,就为了害我的性命,你还有什么话说?”陈永被他当众骂得脸青一阵白一阵,偏偏无法反驳。这次,失算了。原本是想害死他朱敬文,所以扣下了他的折子。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谁能想到,这个折子关系到六百万两的银子!他要是早知道折子这么重要,肯定小心地处置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让他在朝堂上现眼。周围,都是对他的议论声。升了宰相后,第二次这么地丢脸。陈永只能勉强地压下怒火,脸上却显露出了歉意,对朱敬文到:“朱大人啊,真是抱歉了,本相处理的公务太多,每天折子都看不完,应该是不小心漏掉了你的折子。”“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为了朝廷国家在做事,反正现在你也没什么事,此事就这么揭过如何?”陈永轻飘飘的几句话,更让朱敬文愤怒。特么的,老子差点就做个冤死鬼了!要不是大臣们替他求情,给了他个说话的机会,此刻,他的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朱敬文快要气炸了肺。没等朱敬文说话,其他的大臣已经开口。“宰相大人,虽说您事务繁忙,漏看了个折子不是存心,可往大了说,这也算得上渎职的大罪。”“话不能这么说,谁没有看花眼的时候呢,怎么能治宰相大人的罪呢?”“看花了眼倒是没什么,怕就怕心眼坏透了,那就完蛋了。”有几个平常跟陈永不对付的官员,一唱一和地暗讽。摆明不让陈永过关。其他的大臣只冷冷地看着,没人为陈永说话。因为,事情闹得离谱。陈永就了为泄私愤,差点让朝廷少赚了六百万两……还不止,应该是一千二百万两银子才对。要不是在场的许多官员资历尚浅,说不定也对陈永骂开呢。秦霄问道:“朱敬文的折子呢?”那名下属慌忙从袖子里呈递那折子。秦霄接过,翻看了一遍,脸色变得难看。折子上奏的事情,跟朱敬文说的没有两样。“岂有此理!”秦霄愤怒的大喊一声,让所有人闭口低头。“陈永!”“你这个宰相,当的可真够好的啊!”“你既然公务繁忙,那就不必再管丰州的事情了。”“从今天起,丰州府的奏折直接交给六部阅览,六部再转报给朕。”听到这话,百官呆住了。大周的制度,地方的折子都要经过宰相之手。可眼下,丰州府却能直接越过去。六部的尚书们,都是大喜。秦霄的意思。意味着,他们六部,就是丰州这个钱袋子的顶头上司了。丰州府的事,宰相都管不着了?这等于是六部的扩权!“陛下英明!”下一秒,六部尚书纷纷地大拍马屁。只有陈永呆若木鸡,眼里尽是愤懑阴鸷,浑身都散发出一股股的戾气。但表面上,他无奈的接旨。
惩戒了陈永后,秦霄看向朱敬文。朱敬文还余怒未消地盯住陈永。秦霄理解朱敬文的心情。换谁都火大。陈永老是针对丰州府,差点害朱敬文没命。想了想,秦霄开口:“朱敬文,朕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陈永做的确实过了。”“但事情已经这样,你得自己看开点。”“看在丰州府有功劳的份上,朕嘉奖下你们,可好?”大殿里百官集体地呆住。秦霄口吐金言,说要补偿朱敬文。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而且秦霄话里的意思,是丰州府有功。这是明摆着肯定了丰州府的做法了啊。大臣们都领会到了话里的含义。众所瞩目下。朱敬文还穿着破烂的囚服,显得不伦不类,但这时候,百官们都是惊羡的目光。朱敬文此时不再跟陈永计较。相比皇帝奖赏,何必跟一天整天追着自己咬疯狗的计较了。朱敬文这么地想。干咳一声,朱敬文打算说点什么。却不经意地,瞧见秦霄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朱敬文身子一颤。哎呀,自己居然就飘飘然了?忘记了皇帝的性子了吗?皇帝这是给他个台阶下而已,又或许,是看在朝堂和丰州府的份儿上。这根本不是给他朱敬文个
人的!朱敬文猛吸一口凉气,这时候,不能涉及私人。更不能替自己谋私,要谋,也得为丰州府谋利。仔细地思索了下,朱敬文突然想到,许墨以前跟他说过的话。说如今工作多而劳动力少,还要不停给那些刁民涨工钱,太亏了。要是可以引进民工,降低些成本多好。秦霄说要补偿他,干脆向他要人?朱敬文很快又想到,正在黄河边的徭役,不就是现成的大量劳力吗?朱敬文越想越觉得太对了。想到这儿,朱敬文向秦霄禀道:“陛下,微臣确实有个不情之请,恳请陛下同意。”秦霄点点头:“你说来听听。”群臣们也竖起来了耳朵,好奇朱敬文会要什么奖赏?也有些大臣,目光看向了陈永,有些同情。他们觉得,朱敬文那么恨陈永,应该就是要陈永的好看。陈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