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双手擎着一对重达一百六十斤的独角铜人,每一步踏在地上,仿若有千钧之力,大步流星地迈向阵前。其身躯如铁塔般,往匈奴骑兵阵前一立,恰似崇山峻岭,稳如磐石,不可撼动。黑牛心中那战火熊熊燃起,他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之战,欲以敌人之血,证自身勇猛。只听他口中发出雷鸣般吼声:“匈奴崽子,谁敢与黑爷一战?”
此时,匈奴阵中传出惊呼:
“此黑汉乃杀神,能将人轻易撕作两半,扎尔汗将军便是被他碎尸万段。”
这呼喊声如寒风凛冽,瞬间让匈奴士兵们心寒如冰,整个阵营仿若寒夜孤冢,死寂一片,再无人敢出阵应战,众人皆惊恐万分,似见死神降临。
匈奴大将乌成屈见状,忧心忡忡向军师乌尔多道:“叔父,此黑汉武艺高强,我军将领恐无人能敌,如何是好?”
乌尔多眉头紧锁,暗自思忖,这黑汉实乃劲敌,若处置不当,必折损我军士气与兵力。思索片刻后道:
“先稳局面,待斥候探明汉军主力骑兵行踪,再作打算。若单挑难胜,便用群狼之法。这黑汉虽勇,终究不是三头六臂,派三人围攻便是。”
乌成屈领命,旋即派出三名匈奴大力士出战,那三人虽身形壮硕,但眼中难掩一丝畏惧。
黑牛以一敌三,面无惧色,心中暗道:
“哼,就凭你们也想与我一战?今日便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他施出白猿王所授的泰山压顶之式,气势如江河决堤,奔腾汹涌。只见他双铜人如泰山压顶般砸下,那为首的匈奴大力士脑浆迸溅,当场毙命,余下二人吓得魂飞魄散,狼狈逃窜。
黑牛见状,发出一阵豪迈的大笑,心中满是战胜敌人的畅快。
这时,子墨阵中的许大马骑着高头大马向前,看着黑牛,心中暗笑:
“这黑牛,总是这般勇猛,不过也该我露露身手了。”
他对黑牛笑道:
“黑牛兄弟,你这气势,吓得他们都不敢应战了。哈哈,老哥我也想耍耍刀,过过瘾。”
黑牛无奈道:
“老哥若要战,我便为你掠阵,若有差池,我再出手。”
许大马笑骂道:
“你这黑厮,竟小瞧老哥。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老哥的地狱刀法,管教这些匈奴崽子鬼哭狼嚎。”
许大马乃真元八段巅峰、武技八品巅峰之高手,手持长扑刀,胯下骏马神骏非凡,他对自己的刀法自信满满,渴望在战场上一展雄风。
匈奴阵营见黑牛退下,又来了一位大汉将领挑战,于是又遣十名匈奴狼骑,挥舞着月牙狼刀,如恶狼般扑来。
许大马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冷哼:“来得好,正好拿你们试试我的刀法。”
双腿猛夹马腹,骏马长嘶一声,疾驰而出。他心中豪情万丈:
“哼,今日便让你们知晓我的厉害!”
手中长刀一挥,大喝一声:
“地狱刀法第一式——恶鬼出笼!”
只见他身形如电,长刀化作一道寒芒,恰似恶鬼扑食,直冲向匈奴狼骑。此刀速度奇快、力量刚猛,令人咋舌,匈奴狼骑尚未反应,为首之人便被砍中肩膀,惨叫着跌落马下。
许大马心想:“这才只是开始,你们这些匈奴贼子,都将成为我的刀下亡魂。”
“第二式——冥火燎原!”
许大马长刀挥舞,刀身似有无形之火燃起,所过之处寒芒闪烁。他的刀如灵蛇般穿梭于匈奴狼骑之间,每一次挥动都蕴含刚猛之力与精妙之巧。
刹那间,又有两名狼骑咽喉被划破,鲜血飞溅,在阳光映照下,如绚烂红绸。其余匈奴狼骑面露惊恐,却仍挥舞月牙狼刀攻来。
许大马见状,心中不屑:“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反抗。”
“第三式——修罗斩魂!”许大马气势暴涨,纵马高高跃起,心中怒吼:
“受死!”
长刀自上而下狠狠劈下,一道磅礴刀气如汹涌怒涛,携毁天灭地之势,将三名匈奴狼骑连人带马斩为两段,场面惨烈无比,断肢与鲜血洒满一地。
剩余匈奴狼骑心生怯意,欲逃之夭夭。
许大马心中杀意更甚:“想跑?没那么容易,都留下吧!”
“想跑?没那么容易!第四式——地狱之门!”
许大马催马追去,长刀在身前划出道道光圈,仿若一扇扇地狱之门打开,将逃跑的匈奴狼骑笼罩其中。那光圈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