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掷给了鸨母。
鸨母手忙脚乱地接过金子,眼睛瞬间亮得如同明灯一般,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
“公子这是?”鸨母满脸疑惑,然而语气中却难掩兴奋之情。
阿福神色冰冷,沉声说道:“给我们找一处清幽安静之所,莫要有人打扰。”
鸨母听了,忙不迭地点头,应声道:“好嘞好嘞,公子们这边请,保证让各位满意!”
说着,她便奋力在前头引路,妖娆的身躯在喧闹的人群中艰难地左突右挤。她时而侧身避开莽撞的酒客,时而低头闪过挥舞的手臂,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丝毫不敢停歇,好不容易才开辟出一条道路。
慕容冲等人跟在其后,只见这喧闹的人群中,有的客人正搂着浓妆艳抹的女子肆意大声调笑;有的客人已然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胡言乱语;还有的客人正为了争抢一名歌姬而争得面红耳赤。
终于,鸨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带着他们穿过这喧闹嘈杂的人群,沿着蜿蜒曲折的廊道,来到了一处较为僻静清幽的雅间。
雅间之内布置得精致而风雅,墙壁之上挂着名人的字画,一扇雕花的屏风将房间巧妙地隔成两个部分,隐隐透出几分含蓄之美。
房内摆放着一张檀木桌子,上面整齐地摆着一套精美的茶具。角落里还静置着一架古琴,琴弦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公子,您看这间可还满意?”鸨母讨好地问道,眼睛里满是殷切的期待。
慕容冲微微颔首,淡然说道:“暂且如此。稍后有两个客人来寻我,烦请引他们前来。”
鸨母脸上堆满笑容,媚笑道:“没问题。那公子们先歇着,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
说完,她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这才识趣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轻轻带上房门。
慕容冲站在窗前望着明月,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映出他修长的身影。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心中感慨万千。“这明月高悬,照亮世间,却照不亮人心的黑暗与苦难。”慕容冲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身着便装的钦差冯清梁和知府李卓在鸨母的带领下匆匆来到雅间门外。
只见那冯清梁一身素雅长衫,却难掩其威严之气,李卓则身着简单的绸袍,神色略显紧张。
“公子,您的客人到啦。”鸨母叩门说道,声音中仍带着惯有的谄媚。
“让他们进来。”慕容冲道,语气平静而沉稳。
阿福赶紧快步上前开门,微微躬身,将冯清梁和李卓迎了进来,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下官冯清梁参见王爷。”
“下官李卓参见王爷。”
待鸨母离去之后,两人神色肃穆,赶忙向着身为靖王爷的慕容冲屈膝下跪行礼。
慕容冲旋即快步上前扶起他们,说道:“两位大人不必拘于这般礼数,快快请起身。”
待冯清梁和李卓起身后,慕容冲接着又道:“皇上命我在此暗中探查,身份不宜暴露人前,因而二位大人日后见到本王,应当以平民百姓之姿相待。”
冯清梁和李卓忙不迭地说道:“下官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倘若你们不依我所言去做,坏了本王的大事,我定然不会轻饶你们。”慕容冲含笑说道。
“下官遵命。”冯清梁和李卓赶忙应答道。
慕容冲面带微笑招呼冯清梁和李卓落座后,白霜和白露莲步轻移,姿态优雅地为他们奉上清香扑鼻的茶,而后便和阿福一同静静地立于一侧,垂首敛目,神情恭谨。
“冯大人,李大人,得见二位,实乃幸事。只是,我那十一弟缘何不见踪影?”慕慕容冲面带微笑,疑惑地问。
冯清梁紧蹙着眉头,脸上布满了愧疚之色,诚惶诚恐地回道:“禀王爷,十一王爷并未和我们在一起。”
“哦,这又是为何?”慕容冲眉头微挑,语气深沉地问道。
冯清梁长叹一声,面色凝重,神情满是无奈与悲戚,缓缓说道:“当时我与十一王爷行至闵江一带,未曾料想竟遭遇一群江湖高手突袭。幸而有一群青衣人仗义援手,方才将其击退。然彼时,我身负重伤,而十一王爷他……他却被敌人击落至闵江之中。”
“啊?十一弟他......\"慕容冲闻此,面色瞬间惨白如霜,双目圆睁,满是惊愕。
阿福和白霜、白露对望一眼,眼中惊诧之色如涟漪般扩散,随后面露悲戚,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