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他听说洪兴与山口组的‘困兽
斗’闹得沸沸扬扬,让双方赚了不少。
他灵机一动,便提议也用这种方式1vs1赌斗一场。
要是洪兴胜,义兴公司不但赔付一家娱乐场所,以后洪兴在这边的生意他们分毫不沾。
要是义兴公司胜,那洪兴就割让光耀娱乐城,并保障供应渠道畅通。
陈耀虽然觉得这提议还行,但他没有得力高手。
加上得知对方养着一位在东南亚实力显赫的拳师,更不敢随便答应。
这一拖,就拖到邵耀坤耐性尽失,即将压不住手下冲突时,陈耀忽然得知杜笙要来,这才有所计较起来。
一方面,他这边的生意注定要融入当地社団,因为香江那边山长水远想要支援都成问题。
二方面,杜笙自出道以来,逢战必胜,逢赌必赢,连他都快要成为粉丝了。
这种赌斗,有七成可能是白赚的。
不过一切,还得杜笙自行决断才是。
“南洋四大拳师之一,梁兆辉?”
杜笙若有所思,问道:
“知道对方什么实力吗?”
如今这个年代,不管是社団还是公司解决纠纷,很多都是采用赌拳的方法。
最大的一次赌拳,是新嘉坡刘氏集团与香江富豪陈子午的纠纷,资金牵扯三亿多,最后以陈子午的拳手代表被对方用暗劲鹤形击毙而告终。
东南亚的公司,特别是马莱囯、新嘉坡一带的大型企业,曾经都和社団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有的甚至就是社団漂白了。
在英联邦管控时期,华人解决纠纷,首先不是找洋人差佬,而是比斗一分胜负。
谁赢了,谁就对。
当年形意大师李存义开办的国术馆,就曾经和各地区国术多次发生纠纷,打过无数次擂台。
杜笙知道这些都是苠囯时期传统,用比武的方式来解决,传到了南洋这边。
加上如今地下黑拳赛实在火爆,对方这提议实属正常。
陈耀怎么可能不调查清楚,直言道:
“前年太子游历东南亚的事,他跟你说过吧?”
杜笙讶异:
“难道他跟这位梁兆辉拳师切磋过?”
陈耀点点头,道:
“虽然不分胜负,但太子私下说对方已经领悟暗劲十年以上,绝对有六星中上水准。
要是生死比斗,他胜出的几率不足五成。”
杜笙虽然有些诧异,但想到对方身为南洋四大拳师的名堂,也就释然。
当年东方大国水深火热,不少习武之人都随囯苠党逃了出去,在外面开枝散叶。
其中半数在南洋落地生根,这流派就传了下来,自然不缺高手。
不知道的东西太多,杜笙也不敢托大,想了想道:
“什么时候打?能不能约见一面看看。”
陈耀也清楚这种事必须慎之又慎,道:
“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双方碰个面,正式确定要不要赌斗。”
即使确定下来,也不会立刻打,毕竟义兴公司还想趁机大捞一笔。
杜笙沉吟一下,道:
“明天我看看能不能解决茚尼那边的问题,不行就延后一些。”
说到这,他想起什么,提醒道:
“对了,为了避免那边的问题牵连到这边,不能用我的名义,也不要提及我的到来。”
解决莺谷国际集团或许不难,但对方背后是黑水组织,而黑水组织背后是灯塔国海军,这可不能等闲视之。
这次肯定会惹怒黑水组织,他之所以伪做身份前来就是为了规避这些。
就算对方推测到自己可能介入,但只要身份不暴露,对方就会一直顾忌。
陈耀瞥了一眼杜笙的样貌伪装,心中明白过来,点头道:
“那行,我先去做些准备。
你那边牵连到山口组,要不要我派人帮忙?”
依他猜测,这很可能是上次困兽斗的后续,山口组想找回场子,又被杜笙干了回去。
杜笙想了想,道:
“暂时不需要人手,你给我准备一辆二手套牌车就好,我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
这种事不宜人多,否则一查一大串。
陈耀没有多说,出去安排事宜。
晚上七点,东北区新河一带,大和商贸。
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