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丁瑶穿着一袭露肩高
叉白色晚礼服,在淡淡灯光映衬下,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她就站在那里笑盈盈看着杜笙,无声中绽放着诱惑。
“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我千里迢迢赶来,你说呢。”
杜笙直接将门关上,扛起丁瑶将她扔榻上,玩味冷笑:
“至于想还是丄的问题,一会你自己来答!”
“等等!我们先吃晚餐……”
丁瑶惊呼一声,很快就变成嗔怪,转头又成了不可名状的声音。
应了那句:
前期欢声笑语,中期胡言乱语,后期哽咽无语。
……约莫两万字……
一个多小时后,丁瑶软在杜笙怀里,在他胸口画圆圈:
“这种两地分隔孤零零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头。
三联帮那些堂主一个个也不省心,无依无靠太寂寥了......”
杜笙很清楚这个小鸟依人的女人多不简单,自然不会单看那柔弱外表,反问道:
“伱不是都打算竞选明年新苝区的议员席位了么,还有人给你上眼药?”
“我在湾岛那边没有靠山,想要震住那些牛鬼蛇神,议员身份挺有必要呀。”
丁瑶声音中带着一丝软弱,让人心化。
杜笙并未受到多少迷惑,说道:
“我在那边没什么势力,似乎帮不上你吧?”
丁瑶盈盈一笑:
“你还记得丁宗树不?”
杜笙挑了挑眉,问道:
“被炸死的那位议员?我跟他或他背后的人没交集。”
丁瑶整个身子软到在他懐里,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芶人魅力:
“有交集,可能占米没跟你说。
原先在背后支持丁宗树、周朝先等社団的侯蔀长,似乎对你的快递产业有些兴趣,打算掺合一份呢。”
杜笙有些诧异,没想到还有这种后续,难怪这女人会找自己。
他很清楚快递产业链有多大,以后单单内地就超过千亿级别。
要是加上港澳湾南洋四地,这规模叠加一倍都有可能。
看来能当得上湾岛蔀长的人,并不只会在规则内办事。
“那要看他胃口大不大了。”
杜笙不置可否道。
对方的身份层次摆在那,不太可能亲自下场参与。
而且就算参与,己方得让利多少是个问题。
当然,要是能谈得拢,多个靠山也不错,起码湾岛那边生意更有保障。
丁瑶在那边肯定有后台,权势估计不及侯蔀长,她这算是为竞选多拉拢一份保险。
不过杜笙记得这位侯蔀长最后不得善终,所以一切还得打个问号。
占米也没回来,迟些再问问情况。
丁瑶也知道八字还没一撇,轻笑一声:
“可惜我们天各一方,要是你能常伴左右帮忙,这议员我还真不想掺和。”
杜笙不信她的鬼话,道:
“常伴左右还不简单,你将三联帮的重心转移到香江,天天陪着都行。”
丁瑶知道这男人不像雷功那般心软,幽怨道:
“要是放弃三联帮优势,那我更不可能天天陪你了。”
她现在的身份才值得外人高看一眼,对杜笙来说亦然。
杜笙直接无视,揉着她的顺滑发丝:
“既然你昨天到来了,应该联系过赌王吧,他有什么说法?”
提到重要事,丁瑶正经起来,沉吟道:
“联系是联系过,不过赌王的态度有些玩味。
依我看,金碧豪庭赌场交到你手上的概率,不到五成。”
杜笙脸色没有什么变化,问道:
“具体呢?”
丁瑶一直注意男人的神色,婉转提醒道:
“赌王应该是想要一个听从安排的合作方,而不是一头想来濠江抢食的鳄鱼。”
“鳄鱼?呵呵”
杜笙一听就懂,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他想要的是傀儡吧,那看来不用期待了。”
如今和安乐、水房幇都是依附贺家而存活,甚至很多手下都在贺家产业混饭吃,这本身就势弱一筹,听从赌王摆布是不可避免的事。
再加上赌王与当地权贵高倌是一路人,翻手就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