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社団。
反倒是杜笙这位外来者
,突然一脚踩进来就成为濠江四大势力之一,搅动风雨,本身又有自己产业不用看贺家脸色。
尤其是昨天他一举打垮赌王暗助的新记,这更引起对方不快。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杜笙都不算是新赌场的最佳合作人。
杜笙对此心知肚明,过来不过是例行规矩,就像字头开战前的谈判。
至于赌王会将金碧豪庭交给谁?
水房幇首先排除。
毕竟贺家已经有两家赌场生意交由它负责。
尽管叠码权没下放多少,只是维持治安与经营的权利,却足以让水房幇死心塌地。
和安乐新任龙头一上任,就去贺家拜码头,虽然忠心可嘉,却不用费太大力气拉拢。
也可以排除。
那就只剩义合社,以及同样跨海而来的洪兴分部。
依杜笙猜测,这两家概率应该对半开。
为什么?
洪兴分部占了蒋天生的合约便宜,暂且不说。
而义合社凭什么值得赌王拉拢?
杜笙脑海里浮现一句话:
“会哭的孩子有艿喝!”
正因为义合社新上任的龙头赵德来,这段时间与飞机走得很近,反倒与靠向赌王的两个社団闹矛盾疏远了。
而贺家需要濠江稳定,在干掉赵德来或拉拢的问题上,应该不难选择。
丁瑶扬起脑袋,好奇看着他:
“你似乎不生气?”
杜笙伸手捏了捏她的俏丽下巴,笑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赌王不合作那是他的损失啊。”
要是合作谈不拢,那他就能名正言顺搞赌船,绝对能让赌王自乱阵脚。
此外,对方想要濠江稳定,而他却可以放开手大干。
到时不管是谁拿下了金碧豪庭,先将对方打趴,然后斩断赌王那两只爪牙,让其顾此失彼。
当然,在倌方层面杜笙的确比不过对方,但谁规定做事必须堂堂正正的?
大家都是靠灰色起家,脏手段谁不会,慢慢玩咯。
他又不是玩不起。
丁瑶听得愈发心痒痒,趴在杜笙耳边呵气如兰:
“难道你有破解办法了?快说说看!”
她很清楚这男人既有手腕也有能力,能做到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
譬如这几次接触,杜笙居然能够顶门壮户,顶着压力一步到位将事情办得水到渠成。
这是九成九男人都做不到的。
杜笙本身就想拉三联帮入伙,自然不会隐瞒,将游轮赌船与合资的事说了出来。
丁瑶越听越惊喜。
敢情这男人压根就不在乎那点赌场经营权啊。
有这么多势力与背景入局,失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原本她还担心晚上九点与赌王一见,该怎么婉转劝和杜笙,现在倒是担心赌王会不会跳脚大骂了。
杜笙忽然想起什么,将她放了下来:
“我去安排点事,晚点汇合。”
丁瑶幽怨看着他:
“人家还没吃晚饭呢,现在浑身汗迹都快散架了。”
杜笙一边系带,一边低头看了她一眼:
“刚才你一顿饭吃了我好几亿啊,这么快又饿了?
行吧,等谈完事再满足你所有要求。”
丁瑶嗔了他一眼,已经没力气反驳。
“叮铃铃~”
床边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丁瑶懒得起来,两条大长腿一搭,白嫩的小脚灵活的夹住手机丢给了杜笙。
这双腿不去蹬三轮都可惜了。
杜笙接了过来,按下接听键,随后若有所思出门,招来阿武、火牛等人。
“晚上可能有事要做。”
火牛相当积极,将包厢大门关上,问道:
“大佬,什么事?”
杜笙脸色平静,道:
“晚上九点我和丁瑶去跟赌王见一面,有可能谈不拢。
你们这两天勘察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注意别暴露身份。”
正在喝着茶饮的阿武顿时咳嗽起来,略带惊异:
“干掉赌王!?”
不怪他这么淡定的人,乍闻之下都露出震惊反应。
毕竟那可是赌王啊!
不提其